她还是痒。
更痒了。
她想“交配”。
大抵是这样一个刻在生理、基因上续传下的词,三幺脑子里出现这样念头的同时,少女小脐边缘的裸皮…小幅度地颤了颤。
陈确良上一次出现这么为难的时刻还是在实验室里——
电流不稳毁胶,试剂酶出了问题、三番两次出样无结果,体系算错,仪器电流报废、综述重写。
但他宁愿去面对那些加几ul的pcr管子,去研究bp位点、调整引物的t值、稀释loadgbuffer。
怎么都好。
都比一整夜面对一个发情的猫女——
引导她不要再去猫砂盆里方便、如何使用坐便器,以及劝阻她不适合再去吃猫粮、不要试图撅着屁股用穴蹭他。
要来得更容易、许多。
整整一夜,陈确良都在寻找这两点关系之间的脆弱平衡。
他不肯将选择的权利让渡,也不肯三幺脱了衣服、依赖猫的柔韧度自己低头去舔穴。
这太淫荡了。
陈确良将自己家居服的扣子拧紧。
他觉得很危险。
尤其在今晚,一向不大重欲、没有自慰习惯的自己破例下,忍不住自渎之后。
男人沉默地看三幺揉自己。她团成一团、凑近的体温热得像草垛,圆润的脚趾带肉、细白的小腿有类小兽咬过的齿痕——
她自己咽出来的。
一边用牙磨、一边顺从地“喵喵”,努力将下巴塞进男人的虎口处。
她在掌心下轻轻呜咽,弄湿了陈确良的裤子。
猫尝不出对方的情绪。
究竟是厌恶、还是燃烧的松果,他在她快感愈汹涌时、愈沉默。
闹剧持续到最后,三幺磨着裤子泄了一次、下体环白似冷啤酒浮泛一圈透明的沫子。
她舔湿漉漉的指缝,偷偷去喝陈确良杯子里的水、“啪嗒”裸足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