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她变得有点奇怪,似乎变得……有点色。
她几乎每一晚都在作春梦,内容跟除夕夜的激情差不多,总之梦里就是有人把头埋进她的两腿间舔她的私处。
明知那只是个梦,但她却身歷其境般能够清楚感觉到私处被唇舌押玩的感觉,既难受又舒畅的感觉令她不愿醒过来,希望这样的感觉能够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母亲跑来扰人清梦为止。
第一次发这样的春梦的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不只内裤,就连睡裤都湿了。她原以为是性兴奋时流出来的爱液,看到床铺上一个鲜艳红印才晓得自己c来了……
基于她c来了,又怕自己会因肚子痛而对子轩发脾气,故她决定暂时避世,重回从前那种朝九晚十一都是画画的宅女生活,无论是在家抑或是在校,都几乎是画笔不离手。
可晚上睡觉总会做些羞人的梦,凑巧她c来了……c流出来的感觉、下腹偶尔的抽动都间接令梦境变得更有真实感,而她则置身其中,不能自拔。
是因为几天没见男友吗?想到这,她c走了后便找上子轩,并接连几天都在子轩的家过夜……另讶异的发现令人羞于啟齿的事情没再发生。
身为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东西,她知道,但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点失落……
依依想得入神,一时不察被椅脚绊倒,手中的牛奶便往椅子泼,泼湿椅子已是滔天大罪,现下还要波及坐在上头的黑面神——
「妈的——」
什么叫「覆水难收」,她当下明白得到,当黑面神的面色比阎罗王还要黑的时候,她便深深体会得到箇中真諦。
「对、对不起——」依依自知大祸临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拚命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很诚摰地道歉,可他却不收货,非但不收货还揶揄她——「不如我把牛奶倒在你身上再跟你说对不起呀——」
这!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地讨厌的?她又不是有意的……要是她是存心把东西倒在他身上去,她就会拿沸水来倒他,哪需平白受气?她满肚子鬱闷,但最终还是以道歉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