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住的非常偏远
我知道他有一个5岁的儿子henrry,他的太太名字叫作kathere
也许,是我们的罪恶感,让我们像leopard(花豹)凭着谨慎的天性躲藏在那小小且有点破落的木屋里
prston开门进来的时候,已是落日时分
躺在沙发上的我,在金黄色的薄暮里,朦胧看见他脸上有点不解我居然没锁门的表情
我倏地起身,揉揉疲累的脸,然后我拎起了皮包只想快快出发去见alex
[你没有睡一会儿吗?]prston抓住我的手臂
[有,我有]
prston狐疑的环视屋内,他走时的情景和现下他看到的几乎无异,甚至行李都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你。。。没吃点东西,没喝点水?]
我按耐住性子,走到储物柜前拿了瓶装水开封之后牛饮了几口
[满意了吗?现在可以带我去见该死的alex了吗?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prston脸上没有表情,他对我一再的挑衅完全视而不见
我开始怀疑alex是不是已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所以prston肆无忌惮的假藉他的名义把我千里迢迢诱骗过来当猴子玩弄
他不能接受我居然可以放下肯亚,放下那段我们三人曾经在一起度过的短暂美好时光,然后回台湾重新适应了所有逃避不掉的现实生活之后,可以不再想起他、想起alex、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