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芥燕一听左严秋跟摄影师学过，点头：“行啊！小秋你来给我拍！”
左严秋嗯了声，从柳絮手里接过手机，“伯母，你摆刚才那个姿势就好。”
赵芥燕听从左严秋的，摆好姿势。
柳絮挪到柳声面前，“爸，我们救了你一命。”
柳声咳嗽道：“你们那朋友还教人吗？”
“你要学？”
“嗯。不提升一下水平，以后跟你妈出去旅游，少不了挨批。”
“应该不，人家怪忙的。你要是想学，我也能教你。”
“你学过摄影？”
“给我妈拍照，不需要太专业。我妈那么美，随便一拍都好看，你稍微会拍就行。”
“那你怎么不给你妈拍？”
柳絮心里笑：我拍了，还怎么让左严秋和赵芥燕加深感情？
照片已经拍好了，柳絮和柳声都走过去看了，接下来一堆讚美的话把赵芥燕夸得心花怒放，对左严秋的拍照技术讚不绝口，说下次还让左严秋给她拍。
左严秋应了下来。
赵芥燕满意地发了个朋友圈后，招呼大家吃早饭。
简单吃过饭，柳絮和左严秋跟两人说要出门一趟。
赵芥燕：“做什么去？”
“跟朋友吃个午饭。”
“行，那你俩吃完了直接去奶奶家，晚上一起吃年夜饭。”
“知道啦。”
前天下过雪，地上的雪已经消掉，路边的树上还挂着银屑。一出门，冷空气铺面而来，带着阵阵雪化的清香。
柳絮拢了拢大衣领子，挽着左严秋胳膊后紧紧贴上。
“去奶奶家你会紧张吗？”
“还好。”
“放心，奶奶人可好了，早就打电话让我带你过去了。”
“嗯。”
左严秋抓上柳絮的手，天冷，心却是暖的。
怎么办，她真的好爱柳絮。
-
几人约在了周画家。
听说周画的父母都在国外，她自己一人在家，去了也不会打扰。
到了周画家，柳絮和左严秋提着礼品，按下了门铃。
让柳絮没想到的是，开门的是苏念珍。
柳絮：“？”
苏念珍先是跟左严秋打了声招呼，然后挑眉对柳絮说：“惊喜不？意外不？”
不惊喜，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