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只是气不过,气不过皇帝,气不过这里很多事,却没想到牵涉进这件大案之中。
不得不说的是,难道这期间我就从未因皇帝的偏爱而感到自得?
不,自得又怎样?既然答应了为皇帝尽心查案便要守信,这有何错?结果是他说他被逼到绝路,难道不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明明是你自己所作所为让皇帝和杨震都容不得…这事怎能怪我头上?!”我自觉有理,语气又硬了几分,奋力挣扎。
“没有任何人能容得下别人…我若无所作为,他们也容不得我。”梁陈眼底闪过寒光,“呵,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如今你寄人篱下,听清楚我的条件便好。”
……
……
地中海沿岸冬日的阳光有些惨淡,透过厚厚的云层,只将微弱的热量传递到身上。
阿塞提斯从军营回家,站在家门口时却止步不前,微微发愣。
同样路过回家的塔西佗看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起了疑心,悄悄靠了过去。
“大人,您没事吧?”他问。
阿塞提斯回头看他,笑着摇摇头:“没事。”
“是在为夫人病重而担忧吗?还请您爱护自己的身体。”塔西佗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语重心长,“若您需要出色的歌者和诗人,在下倒是有几位关系不错的……”
阿塞提斯眼珠转了转,开口道:“那便拜托您了,塔西佗大人。安排人去公民广场吧,详情稍后再谈,我家里便不必了。”
塔西佗闻言激动,像是得了某个信号即将要为主人冲锋陷阵的士兵:“……明白了,明白。”
“你回家吧,我也回了。”阿塞提斯将人打发掉。
他扭头进了屋,候在门口许久的家奴连忙为主人宽衣,同时轻声问:“主人,也隔了好些天了,要给您安排表演吗?”
“……不。”阿塞提斯道,“去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换上新地灯和地毯,等会我要用。”
“是。”
苏西出远门后的第二个他就后悔了。
就不该答应的。
然而后悔无法,便只能不断的催信。
他精力旺盛,大脑的思想很活跃,身子邪火难消除。尤其是夜里,在床上仿佛能闻到她的气味,便愈发躁动,胡思乱想,生出许多埋怨。
身体的这种适应…应当是很不正常的……要冷静。他这么想。
欲望如果升起,便得疏解,不然就阻塞通路,大脑跟着一起迟缓下来。
于是点了女奴疏解,人走到面前跪下磕头,等待他叫起。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到暖光照下来,院子里一片寂静。
突然觉得无趣,觉得自己这像是什么样子,不仅提不起精神,还有种莫名的羞辱感。
联想到用了人,不处理掉,终归是麻烦。可是一想到叫她看见那无故失踪女人的下场时看他的眼神…有如看着牲畜、猿猴一样,阿塞提斯心里就直接给堵住,闷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何时他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
…算了,算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抬手叫人走了。
于是,安排“表演”来作消遣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所谓表演,并不是普通的阿特拉戏或者歌舞,而是男女之间如泣如诉,云雨交缠的戏码。
管事家奴见主人提不起兴致,郁郁寡欢,贴心的调教了几个女奴来扮演女主人,又调教男奴扮演男主人,皆戴着面具,半真半假的展现着他们相处时的场景。
开始总叫人觉得是冒犯的,来干这趟活计的几个奴隶皆感到有杀头的危机。即便如此,也只能冒着死拼命的表演。
男主人提起兴致,看着戴面具的男人的背影,心想,这挑的和自己身形有八分相像……不愧是贴心的奴隶。又看看戴面具女子的动作,虽免不了僵硬,因为怕着投射到这边来代表死亡的视线而微微颤抖,声音也扭曲起来。
这反而对了,他想。她就是这样的,一直到现在,偶尔也会是这副模样。
表演每隔七日安排一次,他虽觉得新奇,但这表演看多了毕竟乏味,因而隔的越久反倒越有些效用。
贴心家奴为了避免自己这个频繁给主人家招奴隶的行为坏了主人名声,要再叁遮掩。想了个理由,说女主人病重,男主人找人表演供其取乐,愿她早日康复,化怀疑为深情的美名。
走在路上的同僚,有的觉得男主人行为做事古怪,有的想了更多,免不了要提起攻讦这人那个先前刚被议会驳回,要给自己塑像便立罗马全境的企图。此企图不成,这人免不了要换个法子故技重施,广播虚名,说不准就是要暗中排演政治戏,以取乐公民的方式宣扬自己。
阿塞提斯任他们去想,觉着自己本来没想到这个方法,反倒被他们提醒了。
他心情正为此愉悦。今天下午下班回家前,还想着上回叫来的那个女奴演得不错,可以再叫来看看,谁知就收到了叁封刺客信函。
千里之外加急送达,羊皮纸皱成一团,字迹潦草,内容让人震惊。
世界之角受到袭击,密特拉什特失踪。
循着踪迹追查犯人,找到远东刺客据点,对峙时对方身亡。
后经彻查,其手下所挟持的苏西母子二人皆未能幸免,葬身于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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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通过看真人电影来排遣寂寞
好惨
应该吃口大的
梁某这回打算玩玩心理战。
梁某:不忘初心,锲而不舍的想要个小家jpg
梁某报复心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