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以前也是四肢着地行走的吧。”身后的男人呼吸不稳,说话带着发力的气音,“那时候应该还不能被称为人……就像野兽一样。是这么交配的吧?”
我已经没法说出完整的话来:“我…哪知……啊……啊…没见过……”
“我见过狼犬强奸一个女奴。”伊丹低声开口,咬住我的耳垂。
他呼吸滚烫,呼出的热气打在脸上,说话时,因为口腔津液溢出,而有些含糊不清,却格外性感诱人。
“有人喜欢看这样的节目,找各种野兽和女奴性交。”粗糙的手掌抚摸我的肌肤,而后的侧腰,大腿,“有些女奴死掉,但也有些,专门练这个,供人取乐……”
我手臂一软,朝前扑去。
他顺势压下来,两人只臀部高高抬着,仍在不断耸动持续着交媾。
我几乎能脑补出那丑陋之态,却又在想到的一瞬间,顿感一阵快感的电流冲向穴心。
“啊啊啊……!不……!”
我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热流喷涌而出,挥洒出来。
我眼前金光一片,大脑有眩晕之感。
好一会,他没有动,只是陪着我身躯起伏,感受着高潮带来的震颤。
“…怎么办?”耳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我半睁着眼,含糊不清的开口:“什,什么……”
“我现在很想丢下一切到你那儿去。”伊丹的声音可以说是相当的温柔,甜腻腻的骚着脖颈。
“…来啊。”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心别被抓起来了。”
“呵呵。”他笑了一声。
片刻后,他继续动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个另外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速完全无法判断。
我只看到窗外风云变幻,翻涌着的云浪与忽远忽近的山影,使得光线明明灭灭,奇诡多变,一时竟让我有些害怕。
在最浓情之时,他抱着我就在窗边不断鞭挞,无声的电闪雷鸣在窗外出现,将稀碎的影子投射下来。
我身子不稳,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摁着墙面,盯着他出神。视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回反复,直到一阵剧烈的白光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
视线缓了几秒才慢慢恢复,我这才看见窗外景色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正常…那明亮到一切细节分毫毕现的灿烂阳光照在我和他身上,同时渡上一层金辉。
“啊……噢……”
他抱着我,缓缓撤出,那沾满白灼的性器扯了两道白丝,尽数垂落地面。刚一分开,两人又紧抱在一起,用像是要将对方嵌入怀中的力道。
醒来时天才刚亮没多久。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实际上梦里的一切都模糊了,连时间的界限也是。
我察觉到身体上的微妙变化,臊红了脸。
……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也一样…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了一会,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出门和律师处理遗产的日子。
睡在脚边的露西亚已经悄悄起床,我动了动被子下面的手,她便立刻意识到我醒了,连忙到床前把我扶起来。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没事。”我说。
另一条时间线里,怀孕到生产到养育孩子的路线走了一遍,我这些日子除了思考皮吕西的问题怎么处理,就是在回忆当时都做了什么,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我不喜欢小孩。能养活就行。尤其是在宫廷,侍女乳母各种下仆人数众多,需要我操心的也的确没什么。只是这回又日日夜夜的切身和鼓鼓囊囊的肚子相处,感受到里面有个活物在移动,多少也处出了点感情。
洗漱完,过了饭点,就到了可以拜访的时间了。
男主人不在,但女主人在,这家里是少不了人的。各处忙碌的奴隶们依旧像往常一样行事匆匆。
不知怎的,我有种不安感。力量被限制后,我才意识到之前依赖力量太多了,思考问题几乎不动脑,遇见不理解的事不小心分析,全都依靠真相之眼。
阿塞提斯曾经叮嘱过我不要太依赖神力,这对我没好处,而他自己也不使用,现在我是有点理解了。
我心下叹气,决定在来拜访的人来之前,再整理整理目前已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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