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提斯有一份,伊丹那里也有一份我的血液。
金甲虫看起来“懒洋洋”的,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我拨弄了它们两下,把经常和阿塞提斯通信的那只按照背部标号取了下来。
我撕了一小段羊皮卷开始写东西。写完后塞进金甲虫的肚子里,按照以前使用的方法打算催动它。
小金甲虫扑腾了几下,飞起来,没多远又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方式不对吗?
我又折腾了一会,发觉它的确是不大好用了。为了实验是这只不好用还是全都不好用,我换了一只,随便写了一句“是伊丹吗”,怼这只金甲虫。
不知道原理是什么,总之,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一副喝醉了的模样。绕过墙壁,慢慢正常了些,逐渐远去了…
我诧异的举着阿塞提斯那只虫翻来覆去得看,没看出来什么。
若说金甲虫的秘术,果然还是要问安格妮薇啊。
安格妮薇是和皮吕西、艾娜他们同时被阿塞提斯“看管”起来的。
北方的灾难使得很多问题都暂时搁置了,我从东方被接回来后,又因为阿塞提斯事务繁杂,帮他处理了不少工作,安格妮薇我一时没有关注。说起来,我记得阿塞提斯有提过会让她安心养胎生养孩子,他来处理那孩子和她的继承权以及身份问题。那都是我在伊丹身边时候的事了。如今安格妮薇的孩子应该是已经出生了吧?
我又回想起阿塞提斯要我不要没事找她的态度,那女人不好对付,如果我要是被她算计了那一点也不奇怪。
把金甲虫搁置到一边,我给阿列克写了回信。伊卡洛斯飞走了,我的心也多了分莫名其妙的惆怅。
回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想着能从他们身边离开,自己找个地方努力生活。现在这俩人都出门在外了,我倒是一下子空落落的。
不过我很快就没功夫惆怅了。事情接二连三的来到头上。
马卡斯大叔——阿塞提斯忠心耿耿的亲卫之一间日间执勤门卫兼对外跑腿联络员,他一出现我就知道外面又发生了麻烦事。
“夫人,是这样的。”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始一件一件的说发生了什么。
“首先是皮吕西大人…他重伤了。情况很不好。”
“什么——?!”我正喝果茶,闻言差点一口喷出。
“皮吕西去看望那名犯罪的妇人…艾娜,两人搁着牢门吵架。狱卒说,他靠近了一点,突然就被发狂的艾娜隔着牢门捅了一刀。”马卡斯大叔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我嘴角抽搐,“咣当”一声把杯子放到一边桌上。
“……这闹得都是什么事啊。”我感慨道。
“那名妇人重伤贵族,会被择日处死。”马卡斯说,“……这是皮吕西大人要求的,他找的代理律师要控告她,法官那里也没什么意见。”
这种情况,倒是理所应当的了。
“难到真是他给皮特拉克斯的食物里下了毒?”我喃喃道。
“夫人,重点在于之后。”马卡斯大叔清了清嗓子打断我的思考,“皮吕西大人情况似乎很不好,他的律师根据他之前所确立的有关继承人的法律文件,要求您去看望他。”
“啊。”我呆呆地应了一声。
阿塞提斯走之前,曾经提醒过我,没事不要出门。就算出门,也必须要做奴隶抬的软轿。不过他还是再三强调了不要出门。
办事跑腿有奴隶、卫兵、管家,阿列克中途回家看我也是可以帮帮忙的。
能进入家里的人都是他事先特地交代好的,一般的客人是不许进门的。他的意思是,外面的世界是很危险的,没有他在身边,我不要把自己陷入险境。
事到如今,不去又不行。
皮吕西和我的继承关系一开始就是阿塞提斯办下来的,他的目的就是夺取他的支持和地位。现在皮特拉克斯已死,合法继承人只剩下我,我不得不去。
“好吧,什么时候?”我问。
“尽快吧。我看了大人的情况,的确很不好。”马卡斯神情沉重。
正好,有些事直接去面前问问皮吕西会更好。
我的出门不至于兴师动众,但也还是要有一定的排场。这都是为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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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关系这个…隔太久了有记不清很正常
一直想着要做一张人物关系图,不过都没有做,想着写完做。这里先带一点。
皮吕西:阿塞给女主找的老师,大贵族的独苗继承人。一开始就逼着皮吕西收女主作养女,写了女主作为他财产的第二顺位继承的法律文件。(第一顺位是皮特拉克斯)
艾娜:当年皮吕西找的小情人,实际上和前任皇帝生了私生子皮特拉克斯,之后艾娜被皮吕西的妻子陷害假死。阿塞从一开始就知道艾娜和前皇帝的xxoo,阿列克的父亲也知道并作了证明皮特拉克斯身份的文件。所以他们都知道皮特拉克斯不是皮吕西亲生的,就皮吕西不知道。
希波莉娜:皮吕西的妻子,给皮吕西戴一大堆绿帽,被皮吕西一怒之下杀死
马卡斯和利亚尔:都是府邸的亲兵护卫,保卫女主人的安全
奥德娜和露西亚:都是女奴,照顾女主
安格妮薇:又名安舒莎,是个女先知。不好惹。
埃尔瓦:前任皇帝,喜欢小男孩,被私生子皮特拉克斯杀死。
这些都是前文出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