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回味梦醒时的感觉。怎么说呢,那个梦……让人有种幸福感。
然后,昨天那一团乱象突然闯入脑海,我顿时脸热,臊到不行,忍不住伸手锤墙。
该死的,脑子你别想了……呜呜呜这到底是什么事啊…妈妈我好崩溃……
哗哗水声中间,小提琴的旋律钻入耳中。光是听就能想象到那家伙手指动的速度极快,我越是听越是惊讶。这家伙居然这么会拉琴的吗?
紧赶慢赶的洗澡换衣,刚把裙子套上,门又被敲响了。
“苏西,苏西——”
是那个大型犬宇航员的声音。
我在镜子前确认自己衣服都穿好了,应了一声跑去开门。
某人沉浸在拉琴,根本不鸟一声。
嗯……总觉得有点别扭,低腰到内裤让我有种肉被勒到的感觉,还有种内裤随时会掉的感觉……而且我很少穿裙子,还没来得及套腿袜,感觉双腿凉飕飕的。
打开门,眼前出现一张清爽的俊脸。
我对上他的脸,和昨天那啥啥那时候重合了……
……
尴尬,十分的尴尬。
耳边是又快又拧巴的节奏,跳跃的音符多了点戏剧性,让人越听越尴尬。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红了脸。
“苏西你真可爱。”他说,“我能抱抱你吗?”
我瞪眼看他,不知要作何回答。
“啊……?”
还没来得及摇头,对方已经把我抱了个满怀,还一使劲把我举了起来。
“唉,你,你干什么……!”双脚离地让我慌慌张张开口阻止。
他抱着我欢天喜地的进了屋,顺手把房门关上。
“阿塞提斯,你又在拉劳什子琴。”
某人此时居然不受影响的继续拉着,一边慢慢的揉弦拉弓,一边慢悠悠的说:“不是劳什子琴。”
“唉,我没带琴。”大型犬抱着我晃来晃去。
“你怕是已经忘了怎么拉的了。”阿塞提斯眼皮都不抬。
“放我下来。”我推推推,终于推开了一点,让他松了手。
双脚落地后,心里生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我不禁回想起那个梦,心想他抱着我的感觉和梦里的感觉有些像。想到这,我默默红脸。
话说…昨天,怎么办呢…被他都看见了……这不应该是很尴尬吗……
抬头看,看见对方也在看我,我连忙把视线移开,转身逃到厕所把门关上。
门外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阿列克:“……她怎么了,你知道吗?”
阿塞提斯:“可能在害羞。”
阿列克:“害羞?为什么?”
阿塞提斯:“开动你光溜的小脑瓜啊。”
阿列克:“什么?什么意思?”
阿塞提斯:“你自己想,别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站在镜子前,告诉自己,加油,只要你脸皮够厚,就……不怕……没事,就当自己失忆了。
噢该死的,阿塞提斯那个混蛋,我觉得我应该把他打死。我怎么会鬼迷心窍和他上了床呢?这家伙绝对有问题,昨天他……他故意让他俩看见…
可恶,说起来,这个叫阿列克的家伙也是个奇葩,人两人在床上干什么那么明显的事,他居然冲过来把被子掀了!?
我疯狂挠头,把脑袋挠的乱糟糟。
崩溃,太崩溃了,这三个男人一个个的都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看着眼前桌台上陌生的文字,我再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上了贼船,阿不,贼飞机的状态,我脚下踩着的是南美的土地,我跑不掉了…往哪跑?没钱语言又不通…
太冲动了,真的,我不该这么冲动的,现在想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大概是我在厕所里待太久有很安静,过了一会,我听见阿列克在敲门。
“苏西,苏西你没事吧?晕过去了?你怎么没声音啊?”
“我没事!”我激动的拉开门冲他喊道。
他眼睛瞪的圆溜溜看我,好像对我激动的反应非常不解。
电话又响了,谁也没人理。
再见到伊丹的时候,他臭着一张脸,非常不爽
我见他靠坐在桌子边,皱着眉头。看样子,那眉毛中间的沟壑可以轻松夹死直径一厘米以内的所有虫子。
见我面无表情宛如复活节雕像一般靠近餐桌——一旁的大型犬还在给我我的餐盘堆奶黄小面包,伊丹伸手指着自己手腕的腕表强调:“太晚了。这都算是中午饭了。”
“你问我干嘛。”我嘟嘟囔囔。
三尊大佛盯着我吃饭,我在三个方向投来的六道视线中亚历山大。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是他们仨豢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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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提斯:我这近乎演奏家的水平,你居然不懂,真是对牛弹琴
恩斯特,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难度数一数二的小提琴曲,阿塞狗表示光是听着就很启发智力
设定上,伊丹挺适合弹钢琴,阿利狗……嗯,感觉他比较像小号或者萨克斯
实际上在这里他跟着阿塞提斯也拉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