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躯体间时而声音细微,时而加大动静,一阵快速的颤动后,又紧紧的贴着一起摇摆,不一会皆是渡了一层薄汗。
“噢…我要到了……啊嗯…”我双手撑在身后,正摁着男人的胸膛,身子半坐在他腰间前后移动着。
“去吧……去吧,随便去……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了?”
他加快了震腰的频率,和我的动作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一阵冲刺后,小腹突突直跳……
这一晚,男人并没把我弄得太累。他也没刻意忍着,把我又弄飞了两次后就随着我的高潮一起射精。
我瘫在他身上,被他拢在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也只是帮两人草草擦了下就睡了。
结果就是第二天要起个大早沐浴。
大概白天和夜晚带给人的情绪是真的不同的。
当我在奥德娜的擦洗下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后,羞耻的简直抬不起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塞提斯倒挺精神,我洗完澡后露西亚说他在餐厅等我一会了,要我赶紧过去。
两人面对面吃早饭,我看见宅邸里的管家一大早拿着一些羊皮卷递到他手里。那个有点像报纸,阿塞提斯专门派了些人在罗马记录见闻,发生的事,然后每天写成报告的形式递交到他手里。
这种事,很多元老院的元老家也会做。
“如果能大批量制纸的话,倒是可以整一个专门每日报道新闻刊登各种内容的报纸。”我开口。
“是啊,只可惜制纸麻烦的很。”
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跟你讲,我当时遇到徐放的时候,见到了他带来的纸。据说塞里斯那边用的纸成本非常低呢。”
阿塞提斯抬头看我,诧异道:“有这种事?你之前没和我讲。”
“我忘记了啊…”我耸耸肩,“这不是你一提我就想起来了。”
阿塞提斯若有所思:“那倒是有必要赶紧把那位塞里斯人请过来了。”
不是“带”而是“请”,看来阿塞提斯对我提出的这件事很感兴趣。
说罢他把纸卷起来,冲我微笑:“你会好好写作业的对吧?”
我正在喝糊糊,闻言,浑身僵住。
脑海里闪过若干限制级画面,短短几秒之内我脸色已经涨的通红。
“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
“我觉得你写的东西,怎么说呢,”阿塞提斯优雅的吃着被切成丁的面包块,嘴角和下巴上没有沾到一点面渣,“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安排的那些事一无所知,又长期生活在和现在完全迥异的一个环境里,所以我很期待你的想法能有多少独到之处。”
他这么认真的解释,我反到没再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擦了擦嘴:“……我知道我写东西幼稚,你要是不随便嘲笑我,我就把我能想到的都写出来。”
“嗯哼。”阿塞提斯站起身,理了理衣襟。
两人走到门口时,一只熟悉的大鸟飞了过来,在头顶盘旋。
我和他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
管家先生很快拿了木架立在地面,大鸟落在了木头架子上。它的胸口帮着一个小信桶,阿塞提斯立刻把它拿了出来。
“怎么样,是…是阿利克西欧斯吗?他怎么样了?”我难掩心情的激动。
阿塞提斯来回看了两眼,神色没有变化。
然后他跟我说:“嗯,看来是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没具体写。不过有信了,随时都会回来。”阿塞提斯把纸条递给我。
我一看,上面就一句话“近期回来——希拉克利特。”
尽管再激动,班还是要上。
我垂头丧气的跟着阿塞提斯坐马车到了郊外的皇宫,不意外的看到了周围很多悄悄打哈欠,一脸厌世的上班官员们。
果然,无论什么时代,上班对社畜来讲都不是啥好事。
我去昨天的屋子继续做他给我安排的工作,大多都是一些计算的活。不过,算着算着,我发现内容变了很多,是有关皇帝行省军费开支的一些问题。
……
一直到了中午,我又在阿塞提斯的办公室看见了塔西佗。
塔西佗蔫了吧唧,垂头丧气,看见我,眼神闪躲了一下。
我把写好的东西递给阿塞提斯,他接过看了起来。内容是意大利行省首府罗马财政收入在军事方面的支出相关数据统计,基本就是去年的报告算了哪些内容,我就根据他给的数据算哪些内容。
“嗯,行,我知道了。”阿塞提斯翻了翻,又把纸递给了塔西佗。
塔西佗接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起来不太走心,只是随便看看的模样。
“这待遇可不一般啊,”阿塞提斯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汁,“我在叙利亚带队的那时候,手底下士兵工资才这边的三分之一。”
塔西佗翻看了两页:“那你想好要怎么处理了吗?”
“还在想呢。”阿塞提斯叹了口气,“这一个搞不好可是要人命的……我还在等机会。”
在等阿利克西欧斯帮忙吗?
我看着他。
“这个不急于一时,”塔西佗放开口,“对你来讲是不难的。你有很大的优势。”
“你说得对。”
然后就是昨天的作业。
我甚至都怀疑阿塞提斯这是给我又找一个老师来了。只是这老师和皮吕西一样,不大乐意教我,但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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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会抒发一些对社会问题的个人感慨什么的…
可能是快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