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一时安静,这种诡异的安静反而突显出车内的动静。
我推拒着他的胳膊,眼泪糊了一脸,羞耻已经让我有些绝望。
过了大约十几秒的样子,我听见瑟琉斯的声音:“……大人,马车在院子里了,我…咳,我先走了。”
随后是脚步声渐渐远去。
男人也摁着我的肩膀又缓而沉重的干进来几次,挤压出一股水液。
我张着嘴,浑身痉挛不止。
“无,无耻啊……!”
他哼笑了一声,就着链接的姿势把我抱了起来。
“慌什么,瑟琉斯又不是不懂,他都要结婚了。”
“你闭嘴……!…呃?结婚?”
“嘘,等会再说。”
此时我才注意到身下垫着的宽大罩袍。
他伸手抓着罩袍两侧把我裹住,随后一手拖住我的屁股,弯着腰推开马车门下去。
周围已经什么人都没了,眼前是熟悉的后院花园。
出去的那一刻,我惊得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缩紧了身体。
男人被我夹的暗自抽气,把我抱紧,就急急的朝屋里走。
都走出一段,我才注意有奴隶上前解马车上的缰绳。想到刚才在马车上一番纠缠我被他折腾的弄湿好多垫子,又是浑身一个激灵,羞耻感多到爆炸。
“……你不要脸……”我开口指责。
“要脸没用。”阿塞提斯开口。
他走的很急,我一眼看到花园里的亭子,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一年多前刚被带到这里时的一幕。
想到那时他压着我,周围围着几个低眉顺眼的奴隶,任由他差遣,配合他那种变态嗜好的压住我的四肢,在那亭子里的桌面上激烈的进出。
如今小腹里还嵌着大肉棍,弱点已经被拿捏,没那么容易从他胯下逃开。我不知道他还要怎么玩,有些害怕。可脑海里一想起这个念头,浑身就兴奋的发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这种令人羞耻的生理反应。
谁知道他就冲着那亭子去了。
花园里虽然安静,也还有修建花草的奴隶。虽然对他不要脸的程度已经有了预料,可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半路上裹着我的罩袍就掉到地上,接着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蹬掉碍事的裤子,把我放在桌面上。
男人与我分开,急不可耐的把卡在半途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
因为激烈动作已经湿成一团的内裤,此时维持着一个刚被粗长圆柱体进出过后的形状,斜斜的挂在腰上。
我浑身瘫软的仰躺着,双手攥紧,双目圆睁。
阿塞提斯很快脱的只剩下身上一件袍子。他掰开我的腿,扶着阴茎顺畅的进入,接着便撑在我身上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
没了马车里的束缚和憋屈,胯间啪啪作响,我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更明显的呻吟。
“啊……噢……不……轻点……啊……”
他吻住我的嘴唇,双手捏住我的胸脯,用力的抓握,松开,揪乳头,摁压。
两人唇舌交缠,舌尖激烈的碰撞,伴随着口腔内的酥麻,交合处阵阵电流也是越来越强。
我双脚一开始蹬在他胯上,慢慢就变成勾住他的臀部朝自己拉。男人感受到鼓励自然进的更勤,没有更加用力,只是快速的进进出出,不断的堆迭着快感。
酸涩连同尿意一起袭来。
伴随着浑身酥到骨子里的释放感而来的,是体内巨物喷洒而来的一阵滚烫热流。
我一下没一下的咬他的嘴唇,鼻子哼哧哼哧的喘气。
他抬头低吟,嗓音变高,夹杂着气音,更加激动的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磨蹭。
释放是持续的,一阵一阵。期间,他仍然慢慢移动着,一边用手按摩自己的性器,将精液全部都送入我体内。
“唔……”
强烈的餍足感让两人一时半刻都没有说话,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高潮的余韵。
半晌,我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肩膀,把酸胀疲惫的腿从他身上挪了下来。
发热的大脑稍稍冷静些,我就有些羞恼的开口抱怨:“总是这样,这还是室外……快回屋去。”
他撑起身子,作势要叫奴隶,我连忙抓住他的衣襟:“别……”
“害羞什么?”阿塞提斯揽着我的腰把我捞了起来,“又不习惯了?”
“你叫奴隶干嘛?”我摁住他的胳膊。
“端水清理。”阿塞提斯一脸理所当然。
在这种事上,我还是很不习惯这种古代贵族佬的腐败行为,伸手推着他就要下来。
阿塞提斯把我放了下来,我还有点腿软。
他还是挺克制的,我倒没有感觉不适。也可能我怀孕这件事本身就有些与众不同。
我从地上捡衣服,被阿塞提斯制止,说已经脏了。
几番拉扯下也没能抢过来,只能气鼓鼓的快步朝屋里去。
后面的男人紧紧的挨着我,刚进了屋,我就被他抱住,嘴唇贴着我的后颈亲吻。
“啊,你……”我敏锐的感受到身后人身体上的变化,红着脸小幅度挣扎了下。
对方不依不饶,手掌在我的肚子上轻抚,一阵持续的热度不断的蔓延上来。
“别…别这样,我现在…不方便……”我还是生怕他一个克制不住就压到我的肚子。
“没什么不方便,刚才不是很舒服吗?”阿塞提斯抱着我的腰。
“可是…可是万一…”万一做多了,会有影响怎么办?
“我又不是打你一顿。”耳垂被咬住拽了一把。
“又不是打我一顿”?这是什么屁话?我闻言翻了个白眼。
脚趾踩上绒毯,两人进入到了连通后花园的卧房。
我注意到卧房里摆着衣物还有他的一些日常用品,甚至还有张大办公桌。
他怎么把会客厅的大办公桌搬这里来了?
“你……”我盯着那办公桌。
他把书柜也一起搬来了,把卧室挤的睡觉的地方就一半大小。原来卧室里只有个小桌子,供他晨起时处理一些府内和家族的事务,如今小办公桌被挤到了一边。
阿塞提斯随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又揉了一把,动作十分流氓。
“你这是干嘛?”我扭头看他。
他俯视着我,见我扭头索性抱住我的下巴亲了上来,非常粘糊,直亲的我面红耳赤,气喘不匀,脚下踉跄。
“什么干嘛?”两人唇舌交缠片刻,在我再三拉扯他手臂后终于松开。
“你为什么…把那桌子搬进来…”我开口,“这又不是待客的地方…”
“……因为,我想一刻都不跟你分开。”
男人凑近我,贴着我的耳边吐热气。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