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迷阵(H)(2/2)

在去秘境之前,她在没有底座的玉势根部打了个孔,将线穿入孔中,玉势整根没入后,仍有线在外面可以将玉势抽出来。

随着玉势抽出,今安在心中舒了口气,夹着这根东西四处走动,着实让他辛苦极了。

可下一瞬,黎灵鸢又将玉势插了进去,玉势前端撞在敏感点上,今安身体轻颤,放开了黎灵鸢的唇。

“黎儿唔”今安收紧手臂抱住黎灵鸢,滚烫的阳具抵在她的小腹上轻蹭,黎灵鸢抬腰将他的肉棒夹在腿根,道:“这阵可是会置人于死地的迷沦阵?纵然不喜外人来扰,也不至于将人杀了。”

今安犹豫片刻,在阵中加了道转移阵,被困之人会被传送到百里外,“这样,可好?”

“好。”黎灵鸢弯起眼,捏了把他紧实的臀肉,握着玉势在今安的后穴中慢慢抽插,“喜欢吗?”

“嗯”今安眼尾微红,眼前蒙上一层水雾,硬热的阳物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在她的腿心跳动,玉势撞到今安身体中舒服的那点时,他唇间溢出轻吟,阳物顶端流出腺液,将隔在性器间的亵裤打湿。

黎灵鸢索性将亵裤脱下,硕大的龟头没有了遮挡,直接与她的花穴相贴,“呀今安好烫”

花穴收缩着泌出一股水浇在阳具上,今安按着她的腰向上顶,粗硬的阳物破开层层软肉,直插到了花穴深处,“黎儿”

肉棒被紧热的甬道包裹,玉势顶在后穴敏感点处研磨,双重刺激下,酥麻的快感从腰腹传递至全身,精意上涌,今安开始在她体内激烈地进出,黎灵鸢拍打他的屁股,“不要动。”

今安停下动作,不解地望向她,黎灵鸢将手中的玉势插到最里,“就靠这个泄出来,怎样?”

“嗯。”今安点头,垂下眼轻啄她的唇。

黎灵鸢很快便发现,阳具埋在她的体内却丝毫不动,她自己也很难受,体内与阳具相触的每一寸黏膜都开始发痒,而且肉棒前端在体内不断涌出腺液喷在内壁上,仿佛有蚂蚁在爬一样。

为了缓解些痒感,黎灵鸢不禁收缩起穴口,突然变紧的甬道夹得今安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挺腰向里顶进去。

“唔啊今安”粗大的阳具前端正好顶上了花心,黎灵鸢眼前空白了一瞬,差点就达到高潮,今安却没有顺势做下去,而是停下动作小声地说:“抱歉,黎儿。”

“没事”黎灵鸢艰难地说出这二字,努力平复着呼吸,她真是自作自受,索性让今安这样做下去也好,她抬眼看今安的颜容,他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唇缝逸出淫靡的低喘。

黎灵鸢咬牙吞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握紧玉势底部,对着他的敏感点狠插,想看他露出更多诱人的情态。

“唔嗯”今安眯起眼睛,在她的体内的阳具又涨大了些,将她的内部完全撑开,她不禁收紧穴肉,湿软的甬道挤压着涨硬的肉棒,今安竭力忍耐住想肏她的冲动,用手抓紧了床单。

在前后双重的快感刺激下,须臾阳物便在她体内跳动着泄出了精,今安剧烈地喘息着,浑身微颤。

黎灵鸢将玉势留在今安身体里,确认留着根线在外面后放开了手,顺着他的脊背向上,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撩拨,看着他失神的双眼渐渐聚焦,亲了亲他颤动的羽睫。

今安凑近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黑眸中闪着妖艳的光,红嫩饱满的唇与她的唇重迭,黎灵鸢含糊地说道,“今安,可以动了快些好难受”

今安慢慢向外抽出肉茎,只有龟头留在里面时,再整根没入,如此来回,磨得她心痒难耐,但今安有意挑弄她,保持着很缓慢的速度抽插。

不上不下的快感,急得她自己摆动腰迎合,求饶道:“今安别这样弄再快些用力”

今安掐住她的腰不许她动,黎灵鸢便低头咬住了今安白皙胸膛上挺立的红点,将他敏感的乳尖含在口中挑逗,不一会儿今安便喘息着推开了她,“黎儿,好痒。”

“只有痒吗?”黎灵鸢挑眉看他,今安伸手捏住她胸前饱满的乳肉,将那红蕊在掌中把玩挑拨,“当然,不止。”

“哈啊今安”黎灵鸢实在受不住,翻身将今安压在身下,手按在他的胸前,上下摆动着臀吞吐着粗大的肉茎,淫水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硬挺的硕大阳具顶着她的花心,进出不到几十下,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趴伏在今安身上。

今安环着她的背将她抱起来,压着她的腿向两侧分开,将插在其中的肉茎拔出,俯身含住她的花穴,舌头贴着她的粉嫩肉瓣舔舐,将穴口中流出的混着淫液的精水全都吃进口中咽下。

黎灵鸢的手插进他柔顺的发间,拽住了他的长发,刚高潮过格外敏感的阴核被今安的舌尖扫过,黎灵鸢仰头呻吟,“不要嗯啊”

今安用舌尖抵住她的阴核,转着圈舔,用唇包住那处轻轻吮吸。

眼前似是有光闪过,黎灵鸢开口想要讨饶却爽到失声,喉间只发出些气音,便弓着身子达到了高潮,花穴喷出一股水柱,浇在今安脸上。

今安摸了摸脸颊上的水,起身将那狰狞跳动着的阳具捅进了花穴中,插了几下后拔出,穴中又有水柱喷溅出来,他轻笑着说:“黎儿,好多水。”

“别唔”黎灵鸢的脸烧得通红,下身不断向外喷的水也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她总觉得那是尿,可她又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尿意涌上,她扭着身体后退,今安钳制着她的身体,一下下肏进深处,喷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今安摆弄。

快感使她的神智渐渐恍惚,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迷阵延伸出的金线和今安的黑发在眼前飘荡,她感到自己似乎被今安拖入了淫乐地狱,漂浮在一片欲海中,忘却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