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做了个噩梦。梦见有母女两个,当着弱颜的面,偷走了弱颜的东西。弱颜追过去讨要,两人不肯还,还恶语相向,最后把弱颜的东西给扔了一地。
弱颜跟她们讲理,一肚子的话,却发不出声音。不知道有没有童鞋有过类似的经历,那种感觉……
最后,弱颜是哭醒的……
醒后,心情很糟糕,联想到很多事情,最后想到正在写的文。
写文如何费神费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完全了解的。借用句俗话,宁撞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我也隻说一句--盗()、版(ban)、众,请自重,并尊重作者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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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先生来信给五郎做媒了?”听了连蔓儿的话,连守信和张氏都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嗯。”连蔓儿点头确认。
“快,快把鲁先生的信念念。”连守信就忙道。
五郎是不好念这封信的,连蔓儿就将信递给了旁边跃跃欲试的小七。
小七接过信来,并不推辞,就将信从头到尾地念了一遍。等小七放下信来,连守信和张氏都已经是喜上眉梢。
“这可真是天定的缘分啊,天缘凑巧!”张氏高兴的念佛道。
“鲁先生的信,来的太及时了。”连守信连连点头道。
张氏和连守信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鲁先生在信中,给五郎提的亲事,正是秦通判的长女秦若娟。鲁先生信中说,五郎和秦若娟年貌相当。可为良配。
信中,鲁先生还详细地介绍了秦家的家世,以及他和秦通判相交的渊源。秦通判和鲁先生是同榜的进士,曾共同在京中为官。相交颇深。两家也曾经是通家之好,因此对秦家颇为了解。
秦家是河间府的大族,也是耕读传家,每一代都有子弟出仕,近三代出色的子弟越来越多。虽然官做的并不大,但官声都极好。秦通判本人,除了在京为官之外,还放过几任外任,都任的是学正等相关的官职。官职虽微。却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
鲁先生在信中。对秦通判的为人,还有秦家的门风是交口称讚。
至于鲁先生怎么突然想起要牵这个红线,在信中也有所提及。原来是秦通判与鲁先生通信。信中提到过五郎,言辞中对五郎很是青眼有加。鲁先生因此想到。老友家中正有一女待字闺中,而自己的得意门生,如今也正在寻求良配。另外,连守信也曾经对他有过话,说是若有合适的姑娘,五郎的婚事,他做先生的可以做主。
鲁先生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写了这封信来,表示要做保山。同时,鲁先生在信中还说,除了这封信之外,他同时还给秦通判写了一封信,说的是同一件事。
鲁先生这封信,在此时无异于是锦上添花。一家人本来就已经中意这门亲事,有鲁先生这番话和作保,自然更加乐意。
想来,秦家那边接了信,也和他们是一样的。连蔓儿想,那秦通判给鲁先生写信,怕也是存了心思的。鲁先生闻弦歌而知雅意,且在写来的信中也有所表露。
“这还等啥,干脆,你现在就去,拿着这封信。”连守信就对张氏道。这两口子在娶儿媳妇这件事上,可比五郎还要急切。无他,实在是急着想抱孙子了。
张氏没有异议,不过也没马上行动,而是看向五郎和连蔓儿。家中的大事,都要经过五郎和连蔓儿,这是一家人素来的习惯。
五郎没说话。
“我看行。”连蔓儿想了想,就道。本来,张氏是打算明天去的,但是现在接到鲁先生的这封信,则是现在就过去为好。
婚配这件事上,男方主动、积极、热情一些并不会被人看低,相反,还可以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诚意。抬头嫁女、低头娶妇,这句俗语说的不仅是婚配双方的门第,也包括了婚配双方的态度。女方家可以矜持一些,男方一家要是矜持,那就不让人待见了。
接了鲁先生的信立刻过去和秦夫人商量婚事,一来表示对鲁先生意见的敬重,二来也表示自家对这门婚事的满意。
一家人略做商量,就换了衣裳,坐车往秦府来。
到了秦府,连守信和五郎被秦通判接进书房,连蔓儿则跟随张氏在二门口下车,被秦夫人母女接近了内室。
等茶果摆上来,大家说了一番客套话,连蔓儿就朝秦若娟使了个眼色。
“若娟姐,你上次绣的那件斗篷,可绣好了没有?”连蔓儿笑着问秦若娟道。
“你来的正是时候,刚绣好,正要给你看看。”秦若娟说着,就站起身。
两个人跟秦夫人、张氏行礼告辞,就往秦若娟的房里来,留下张氏和秦夫人自己说话。毕竟,秦若娟在场,张氏也不好直接跟秦夫人谈婚事。
秦通判家住的是通判府,四进的一所宅院,不算宽敞,不过收拾的也颇精致。秦若娟的闺房,就在秦夫人正房后面的几间后罩房内。
连蔓儿是来熟了的,因此到秦若娟屋里坐下后,也不拘束。秦若娟亲手端了香茶上来,又让连蔓儿吃果子。
“我还得谢你送来的那些青菜,还有花,这大冬天,实在难得、稀罕。”秦若娟就对连蔓儿笑道。
“不算什么,咱们之间,何必说谢字。你们来了没多久,咱们这好吃的好玩的还多着那,只要你别嫌粗糙。……等过些天,我让人送冻柿子和冻梨过来给你尝尝。那才是咱们辽东的风味。”连蔓儿就笑道。
“好。”秦若娟笑道。
“要说谢,我还得谢若娟姐上次送的柿饼。我们都说好。咱们辽东府本地虽然也有,就是没你们那个糯。”连蔓儿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