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皇走后,两个太监拉着地上的女人,来到了一处小房处,洗刷了干净玩弄她。
阴森暗沉的宫中,女人呻吟痛哭的声音不断的传出。
赴月赶了一天一晚,终于冯完了经书,于是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今日的金銮殿上献给了南皇。
皇帝粗略一看并未说什么,只吩咐让她准备好明日行囊,赴月看这情况,也算松了一口气。
赴月老老实实的接下了命令后,陆清又不见了身影,但是赴月也没多注意。因为他最近总是不见影子跑来跑去的。
她也懒得找,只让竹叶去父亲的书房搬了一堆关于兵法的书过来看一看,也算是临时抱佛脚了。
啃了一晚上的兵法书,第二日起来赴月就像是跟人去打了一架似的,浑身酸疼。她在那椅子上坐了一晚上,竹叶打了一盆洗脸水进来,看她揉着额头爬起来。
“少主,你还好吧。”
竹叶着一边拧了一把毛巾地给她擦擦脸。
一边又吐槽说道:“从我跟在你身边都没见过你这么用心读过书了。”
赴月听这话给他翻了个白眼,把毛巾扔他怀里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这能不用心吗?要是不用心,咱俩脑瓜子一起齐落的掉地上。”
主仆二人在这说着,门外进来几个捧着衣服的的人,侍女向她行礼说道:“少主,这是陛下赐下的行装。”
赴月让竹叶给她把衣服拿过来更衣,是一身黑色的轻甲。
干净利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赴月看着有些阴霾的天空,显得有些昏沉。这天气就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的不好,沉重。
径直去了书房,向父亲告别,赴均却正好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来拜别自己的女儿。
不仅老泪纵横,上前扶起女儿跪下磕头的动作。
“是爹不好,保护了这么多年还是把你护不住,一路小心点。爹不求你能够做什么啊,大事只求你平安。”
说着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凑近的说道:“若是你能用这次事情离开,爹也不会怪你的,是个人都有私心。”
赴月又深深看了一眼父亲满脸的皱纹,苍白的头发,吸了吸自己有些酸酸的鼻子。
转身仰起头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落下,这些年在昆仑山有什么事都是父亲挡着。
爹对族人那么的负责任,如今却为了让她能够平安,宁愿让她抛弃这些责任,但是她不会的,从她成为少主以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责任守护族人。
现如今也该由她来挡着了,赴月迈起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