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祖师爷!好歹给我下个什么咒决止疼,不求您给解毒,死了真无所谓只求个痛快……”
这话不假,身下异样作祟,眼前变得愈渐昏晦,很快变得整片漆黑,任知欢痛苦地从东一边滚到西一边,发带压得解落,衣服也折腾得凌乱不堪。
这时,恒极真人拎起她的后襟,一把将人提溜起
男人身形伟岸与她是有鲜明对比,两脚底空荡荡地距离地面几寸有余,任知欢吓得不敢吱声,安静地悬在他的掌心下。
“只是现在解不了,你等时先睡吧。”
手自袍袖中脱出,任知欢忽感脖颈一凉,还未等反应过来,恒极真人便已掐穴把她弄晕了去。
把人揽在怀里,眼中漠色霎时褪去,难以言喻的情绪取而代之,拂掉她额间涔涔冷汗,将汗湿发丝捋至头顶耳后,旋即解开她的中衣露出小腹,手蕴光华覆于其上。
怀中任知欢先不安扭动,后终是平静下来,呼吸也愈渐均匀。
任君衍抱着任知欢,观察她脸色每寸变化,手中法光阵阵。
彼时,林间隐有呼声。
“知焕、知焕……”
拨开灌木林,女孩打去身上飞虫,是花生。
她一向虽是没心没肺,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法坐视不管,于是寻着任知欢一路的痕迹来到这头,可这地也实在偏僻,转来转去也还是不见踪影。
人到底去哪了?唯恐她是晕死在地上,花生东瞅瞅西望望地巡地瞧去,可再往前就是沟壑了,她总不会是昏了掉那头去吧。
花生找来找去,越想越是心灰,此刻约莫丑时,正思虑着要不就此去告诉先生时。
刹那间朔风吹过,林叶窸窣摇晃,尘沙迷眼一瞬,待她再睁眼时,只见前方断截树桩旁忽有身影。
“是找任知焕吗?”
叶间月影稀疏,男人自暗处走出,一身墨白素寡,青丝微扬眉间淡然,唯有那双浓黑瞳孔神心内敛、锋芒难掩。
“我、我寻是同门任知焕。”
花生心停一瞬,后本能下意识地作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