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冀你个混账敢打我?”反应过来的应仲迅速反击,两人撕扭作一团,招招都是下了狠手,待应桓和裴郡主赶来时,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孽障,你们都给我助手。”应桓暴雷似的怒吼,甚至脾气上来了,亲自动手将二人分开,一人一脚,“混账东西,喝了几碗马尿就认不清谁是谁了是吧,说,谁先动手的?”
“我!”应冀不耐地扬了扬手,将孙粲护在身后,“大兄喝糊涂了,儿是给他醒醒酒。”
裴郡主和应仲夫妻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老毛病,她清楚,今天这事,完全就是应仲自找的。怪不了任何人,她压着火道:“大人公勿恼,这是——这是他们两兄弟闹着玩罢了,弟妇——弟妇你说是不是啊?”她拼命朝孙粲使眼色,偏偏应冀冷声道:“什么闹着玩,我看大兄就是存心找打!阿耶要打要罚说一声便是了,儿不后悔。”
应桓冷哼,见孙粲白着脸躲在应冀后边,身子微微发颤,显然是受了惊吓。只是这事也不好挑明说出,到底应仲是喝糊涂了,传出去也不像话。
“罢了罢了,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待明日……明日大郎来我那一趟。”
说罢,他背手而去。
裴郡主一刻也不想多留,冷着脸便走,至于应仲则由几个小厮扶着回去。
哪知应冀上前又往应仲背上踹了一脚,力道极大,当场吐了血,“我警告你,若是再敢打我妻主意,我便废了你,叫你再也不能人道!”
“应冀……你……”你果然是装疯卖傻!
“是呢,阿兄既然知道了,就给我老实点,不是什么人,都能给你惦记的!你可懂?”他冷冷地拍着应仲的脸,因为两人的贴着说话的,那几个小厮也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应仲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到最后竟红着眼欲再次动手。
“啊,大兄发疯了!好吓人,你们快扶他回去,等会要叫大夫过来,别伤着自己。”应冀退开几步,担心地吩咐那几个下人 丝毫不见与应仲说话时的阴狠。
那几个小厮也唯恐再生事端,几人合力拉着应仲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