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将死去的鸟放入坑里,仔细埋好。
艾诗柔用神力将两人手上的泥土消除。
“我不知道你们在网上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小心网络,舆论可以毁掉一个人。”许博面无表情地说着这段话。
“我明白。”
“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许博说。
“你说。”
“如果可以的话,这两隻鸟能交给你吗?”许博将两隻幼鸟护在掌心,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凄凉而又痛心。
“好。”艾诗柔接过两隻小鸟。
“谢谢,我有事先走了。”许博背着书包向校外走去。
艾诗柔静静地站在树下
“小姐。”罗刹站在树枝上说,“这件事情要由您接手吗?”
艾诗柔摇摇头:“你们按正常流程走就好了,后面的事情我会解决。”
“好的,小姐。”罗刹化为一隻仅两爪和鸟喙为银白的黑鸟。
她扇动双翼,向着校门口的方向飞去。
艾诗柔也走向校门,准备和笛晚一起回家。
“这两隻鸟?”笛晚好奇地打量着艾诗柔手里的两隻小鸟说。
艾诗柔简述了一下事情的过程
“唉,真可怜。”笛晚温柔地摸了摸两隻小鸟。
笛晚给这两隻小鸟搭了一个窝,照顾什么的,基本也都是笛晚来。
毕竟艾诗柔不擅长这类事情。
不过多了两个小生命,家里算是热闹起来了。艾诗柔偶尔也会去鸟窝旁边看看,意外的是,这两隻鸟并不怕她,反倒会亲昵地蹭蹭她的手。
对艾诗柔而言这是一件新奇的事情。
周日
徐文轩敲响了她们的房门
“现在我的父母已经快出院了,但是他们没有管这件事情的意思。”徐文轩说。
“你的父母怎么说?”笛晚提问道。
徐文轩低下头说:“他们好像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几天前,医院里
“因为拿刀的那个人精神有问题,他的监护人有权势所以就这样让你们白白受罪不管了?”,徐文轩不解地对自己的父母说。
在他看来如果要用公平来衡量这个社会的话,那结论一定是不公平的。
“没事,不就是受点皮肉伤吗,不是什么大事。”徐文轩的母亲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觉得无奈。
“文轩,你已经步入社会了,不能再这么直性子了,这样早晚是要出事的。”徐文轩的父亲想再坐起来一点,大概是扯到伤口了,痛得咧了一下嘴。
“你们都这样了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徐文轩看着自己的父母都躺在病床上,心就像是被堵上了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