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未曾再次见面的她又是否过得还好,还是早已离开人世。
和她一样
“你相信我们说的话吗?”笛晚听了这个故事,并不着急劝她。
“可能相信吧。”程子涵说。
“那好。”笛晚的手里出现了一本书,“你看到了什么?”
“信纸?”程子涵看着笛晚的手说。
“尝试拿起来一张。”
程子涵伸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张。
其实在程子涵眼里的这迭信纸就是那本“天堂”,而她手里的那一张是程子涵自己的人生。
里麵包括了过去、现在、未来。
笛晚看向那张在程子涵眼里一片空白的纸。
“相信我,你的人生还有很久。”笛晚笑着说,从程子涵的手里拿过那张纸。
“你知道为什么看到的是信纸吗?”在旁边看了一段时间的艾诗柔说。
“为什么?难道不同的人会看到不同的东西?”
“看到信纸算是很少见了。它意味着你对于外界已经没有眷恋,但是与你相识的人却挂念着你。”艾诗柔说,“那些信纸就是别人对你的挂念,像是没能送到的信。”
“有的人看到的是小说,有的人是日记,特别一点的像我们班长看到的是名册。这些都有不同的含义。”笛晚说。
“你们看到的是什么呢?”程子涵说。
“我们看到的就是它本来的样子,是一本书,叫做天堂。”笛晚把书收起来。
“相信我们的话就活下去吧,带着所有人的牵挂,抱着永远不灭的希望。”笛晚说完就和艾诗柔走出了病房,刚好和程子涵的父母错开时间。
“子涵,你没事吧。”程子涵的母亲匆匆忙忙跑到病床边,反覆确认自己的女儿没有事。
“子涵,你别想不开啊。无论什么都会有办法的。”程子涵的父亲偷偷抹了抹眼底的泪花。
“我真的只是怕拖累你们。”程子涵低下头说。
她看到自己的父母露出这样的神色,感到自责。
“我们不怕治病要钱,钱我们能再赚,但是女儿只有一个。我们隻想你能好好的,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们说。”程子涵的母亲止不住地流泪,她一想到差点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就后怕。
他们刚接到护士的消息后,两个人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都怪以前我们和你的沟通少了。其实我们一直都觉得你太懂事了。”程子涵的母亲紧紧抱住自己的女儿说。
“现在,我们想告诉你,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你不用害怕之后的事会怎么样。”程子涵的父亲强忍着泪水,以至于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来的车上,程子涵的母亲一直责备她自己说:“都怪我平时没有陪她,如果我早点和她说说话,至少让她告诉我她在想什么也好,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的心里也很慌张,可是他不能畏惧,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连他都退缩了,那么整个家都会失去支撑。
他只能强装镇定,安慰着自己的妻子说:“还好,现在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