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越霖看到她脸上那一闪而过嘲讽的神情,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男人俯身将她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时莺吓了一跳,见他轻轻地将自己放在柔软的被面上,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看沉越霖半天没有动作,以为终于放过了她,让她睡觉的意思。
“我洗个澡再睡。”她挪了一下身体,坐向床边,想下床去浴室。
“谁让你睡了?”沉越霖握住时莺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摆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个角度,时莺几乎一眼就看到男人浓密的丛林中伸出的那根青筋环绕的凶器,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此时正邪恶地对上她的视线。
“等我做完了,你再洗澡也不迟。”说罢,男人的大掌捧起她胸前的一对雪乳,将其往中间死命的挤压,下一秒,那尺寸惊人的肉茎便从柔软的乳肉下方挤了进去。
时莺还未回过神来,唇瓣便触碰到了伸出来性器顶端的肉冠,她有些呆愣,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
女孩到底在床事上还是单纯过头,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竟然能有这么多花样。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仰头急促地低喘,肉棍上下极速地操弄着女孩胸前的雪兔,几乎快磨出火来。
事已至此,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时莺只能捂住嘴,屏住呼吸,任由他折腾。以他的个性,不让他弄舒服了,今晚是不会放过她的。
不知抽动了多少下,放眼望去,只见女孩胸前大片肌肤都被磨得发红。
沉越霖咬紧牙关,一边动作一边发出沉重的低吼:“宝贝儿,闭眼,我要射了!”
一个重击,雄壮的肌肉崩得死紧,劲臀发力,又粗又长的孽根抵到女孩的下巴,瞬间射了女孩满脸的白浆。
时莺皱起一张小脸,呼吸停滞,精致的五官几乎都是粘稠的液体,连眼睫毛上都挂上了一丝白浊。
如果是以往,沉越霖肯定毫不犹豫捻上一抹精液塞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吞下去。
可如今她妊娠得厉害,沉越霖怕她不舒服,射完后一刻没敢耽误,立马拿来毛巾体贴入微地替她将小脸擦拭干净。
老淫棍,床上跟床下完全是两副面孔,床上任凭你怎么示弱也不会退让一步让自己少占了便宜,一发泄完了,餍足了,到了床下,忙前忙后的,立马又是一副绅士模样。
时莺心里憋着闷气,一句话也没同他说,擦完脸后,便立马甩开他,迫不及待去浴室洗去一身的欢爱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