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的破碎声逐步逼近,小孩的尖叫吓得仇佑一靠得更紧,几乎要把肉棍从下往上夹到上衣里面,抵在了乳下。而双乳摇摇晃晃,乳晕已经敏感起来,像是想比小穴先吃。而此时此刻少年的手臂还从后往前压着她,要手里的这捧柔滑往肉棒上贴得更紧。
在鹿姐往这转眼的一瞬间,哨兵从女人的后腰往下滑下去又抬起来,在她的脚掌离地的同时另只手拉下她背后的上衣下摆,遮住伸进裤子里紧抓着臀肉的手掌。
少年的个头实在是高,把她抱起一截还是刚抵肩膀,而两人脚下的藤蔓蜿蜒起伏,遮到了她微微挣扎的脚腕。鹿姐从远处看来,就是朗泉从背后抱着仇佑一,脸上红彤彤的,在侧低下头和她说什么甜言蜜语,而女人紧紧抓着他脖颈处不知何时开了扣子的领口,已经羞得要钻进衣服里去了。
鹿姐感到牙酸。
她想遥遥挥手说一声带孩子们去饭厅,结果手上逮着的几个孩子又惊又喜地叫嚷起来要往这头跑。她怕仇佑一害羞,赶紧勒紧了手里的小背带裤和小衣袖,结果还是有个从帽子下溜出去,像滑不溜秋的水生物,笑声十分得意,要去找好久不见的小泉哥哥玩。
哪怕就在此刻,金发少年的一只手掌还紧紧包裹在她的臀肉上,修长手指已经有几个挨上了后穴,在紧张地合起来的小洞旁停下,另一只手仍保持环绕着外衣抱着腰的姿势。只有佑一的呼吸变得急促,连臀肉都缩了几缩,在他锁骨下方低低抱怨怎么办怎么办。
娇软的呼吸落到他胸口,根本不是抱怨,而是调情。朗泉不可能放手,甚至把躲进女人衣服下的肉棒与她的腰腹夹得更紧,带着吐出来的粘液在她的肚脐上戳出又粗又长的形状,烫得她的肚脐忍不住喘起了气,后穴旁的几根手指在这时候还嚣张地往两边掰她的臀肉,惊得她的前穴期期艾艾地流出了一泡蜜水,被两瓣唇肉努力夹住不流出去。
瓜皮头的小孩单纯的想和哥哥玩,压根不理解两个成年男女贴的这么近是有什么原因。而鹿姐只看见两人的紧密拥抱,没有察觉乖巧的弟弟在光天化日下就把肉棒戳到恋人娇软的下身去了。
仇佑一感觉到那个孩子朝这边跑,穴口的水液快要被吓得哭出来,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要离开手臂的禁锢,要把这嚣张可恶的、粘液越流越往下的烫人肉棒从肚皮上甩下去,手也伸进去掐住了少年的胸口,把肌肉揪起来,压着哭腔让他快放开她。
少年的呼吸从摸上她的臀肉就越来越沉,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不知道吞了多少口水,根本不管叁七二十一,在小孩快跑到巷口时猛地按住她的后穴,长指径直伸进了她的穴口,另个环抱腰腹的手猛地往上一抬,女人惊呼出来的声音被他嘴对嘴吃进去,几根手指顺着重力和水液张狂地戳进了内里紧嫩的穴肉。
“呀啊—”
电光火石的一瞬,女人急促的尖叫被另一群更尖锐的叫声覆盖得严丝合缝,红色独角兽在两人身前出现,扬着蹄子激动地啼鸣,直接引着惊喜的孩子们从鹿姐身上身后一溜烟的跑走了。而精灵耳的橙短发女人终于意识到两人一直贴着不太对劲,虽然猜疑,也还是跟着独角兽去追人。
没人看见,巷口站着的少年脚面上,已经湿了小小一滩,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尽是她被他吓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