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四平八稳地载着几人开始穿梭上空,佑一感到自己的心跳和载具的加速度一并上滑。尧长云的手已经滑进了衣服,衬衫软滑的材质抵挡不住冰凉的手指,在她紧张地看向驾驶舱方向时,如同一尾幼蛇从她的腰肢钻上了肋骨,在圆乎乎的乳肉下方停下,绕着波如蝉翼的内衣边缘打圈。
尧长云嘴角还挂着笑,幽深的眼眸却附在她身上,注视着她微眯起来的眼睛,又落到她微微咬住下唇的一丝尖牙。他的眼睛也眯起来,缓慢又悠长地吸入她丝丝缕缕勾出来的向导素。弹性的座椅上放不下两个人,于是他的肩膀探过来,没有那么鼓胀、却隐隐坚硬的薄薄一层胸肌已经压上了她的右半边身体,像是要将这狭小的空间内都抹上他的味道。
佑一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热了,耳边覆上了他逐渐堕落的呼吸,让她的耳后都泛起了红。
可是不行。
这里是飞行器,且不说有人在十步之遥的驾驶舱,就是待会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都不允许她太过张狂。更何况
随既不久前才在公寓里压着她干了好几场。
耳边的热气蒸腾,在尧长云逐渐幽暗的目光里,她咽了口口水。
幸好尧长云敲门的时候,随既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罐水露,抿着嘴硬要给她上了药才让她出去。去肿的效果当是很不错的,毕竟在她狐疑的眼神里,男人罕见地毫不拖沓,直接解释了是为她专门准备的。
裤子被解开,冰凉的手指似乎不甘被忽视,也要攻入下方。思绪被打断的同时,幼蛇已经钻入腿间,抵在含着肉珠的温热蚌肉上方一寸,打着转。“宝贝,在想什么?”
眯起的眼尾没有落下她走神的表情,今天他似乎不满得很,就连她难得叫出他从未有过的亲昵称呼都没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她跟着随既走的这笔帐还未了,他不舍得也就罢了,难不成现在就和自己在一起,还在想别人?
后槽牙隐隐咬合,他仍旧带着一副好脾气的面孔,细细地嗅着她,两只手毫不安分,在她未出声阻止之前就上下求索,引得她隐隐发起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