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的房间没有额外去做隔音,但清醒着的她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他一直守在她房门外,但又在哭。甚至为了不吵到她,努力没有哭出声。
明明可以先走的,但他很想她。所以舍弃了自尊和体面,蜷坐着,想离她近一点。又为她的刻意躲避感到悲伤痛苦,没有办法不流泪。
蕾娜蹲下身,向虚弱的他张开双臂。
“……好吧,我答应你。”
蕾娜后来才知道,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和信任,老头把屋子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都给了他一份。她的也不例外。
他其实可以进来的。
但他没有那样做。
虽然深爱她,但还是守住了一点底线。
幸好守住了。
蕾娜和乔霖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他利用职位之便,帮她搜集被男人深深埋藏起的腐败。
利用蕾娜慈悲心善的特质,一次又一次地迫使她为他放开界线。但同时他又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卑微到蕾娜都不忍斥责他的放肆。
如此反复,她被折腾得麻木。学会了淡然地站在原地,只在彻底伤到他之前才去安抚。
乔霖因此变得更加患得患失,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
但是他哭了,她还是会哄的。
“快结束了,好吗?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带你回我母亲那边,不会不要你的。”蕾娜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睫,柔软的唇瓣感受他眼球的震颤。纤长的睫毛闪啊闪,酥酥麻麻。
“我什么都给你了,真的。你要是把我扔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乔霖说得很严重,但他知道,自己是认真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自杀,死在你面前,让你心悸一辈子!”
“我从来没说过要丢下你,连玩笑都没开过。你不信的话可以一直问我,我保证每次都会回应,答案永远不变,好吗?”蕾娜喜欢他坚忍的外壳下,一触即碎的脆弱感。她可以一直哄下去,永远都不腻。
见他情绪稍微平复下来,蕾娜坏心眼地逗他。
她捏着他肥嫩丰盈的软臀,画着圈地揉:“我可没有进到你的生殖道,你还是个小童子军呢。”
“你都不要的玩意儿有什么可珍惜的?”他是个二十九岁,却只被玩过肠道的oga。送上门的,崭新的生殖系统人家不接收,原封不动返还给他,他只觉得自己的初次根本没那么重要。
比起财产转移合同,要廉价得多了。
“你可别诬赖我。”蕾娜手上使劲,狠狠抓了一下他弹性的饱满,这是对他闹别扭的小小惩罚,“我期待得很,要不是时机不对,你早被我干透了。”
“插进你小小的生殖腔里,把你的小腹都操得鼓起来。任你哭着求饶,也不拔出来。”蕾娜一边含住他烧得通红的耳廓,一边压低了声线说荤话。
她又闻到了那股茶香。
顺便,指下的屁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