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美着了舒晚荻这类女性群体——不想长丑陋的鸡巴,又想亲身下场操人。每天换着不带重样的漂亮棒棒干人,自己还能爽到,甚至不用担心对方会怀孕,一举多得,简直赚麻了。
就是因为客观原因定价比较高昂,属于情趣用品中的高端线,但因为舒晚荻是个完美符合此类产品需求者的“名人”,所以她连钱都没花,倒是对方主动送了满满一大箱子新产品给她,白捡了个大便宜。
她试用的时候也没和他说这事,当透粉色的水晶棒棒陷进他的后穴时,她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靠,原来是这种感觉!”才把硅胶头头塞进去一点,舒晚荻就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双手用力摁在他的腰上,就着肛管那一点点长度,慢慢地磨。
这次她没怎么给他做扩张,用手指就着润滑没插几下就等不及地把他翻过去压在身下拿棍子捅了。
那里本来就不是他的性器官,也没好好扩开,却被她毫无怜惜地用刚好能一手抓住的假阳具生生破开。男人疼得攥紧了身下散落的衣物,浑身发抖。
舒晚荻却并未关注他的异样,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全新的感受上,跃跃欲试。
尧杉属于那种受不了疼但耻于表现的人,对自己要求过高,那些面红耳赤令人羞臊的声音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发出来的。
所以他宁可咬牙忍着,也不肯表露出一点异常。
但很快,他就憋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疯,下手特别黑,比以前嘴上嫌弃他娇气实际行动却依着他来要凶狠得多。就刚开始时慢吞吞地磨着,本以为是知道自己莽撞了在给他适应的时间,结果没坚持多久,她就一下子猛地顶进来,横冲直撞毫无章法,青涩的甬道被撑得爆满,柔嫩的肠壁几乎要被顶破,脆弱的深处就像被钝器用力凿开了一样,黏连的血肉被扯开,疼得他差点从沙发上直接摔下来。
原本安安静静被她压在身下的人突然如涸辙之鲋跳动起来,舒晚荻身量轻,险些没压住,贴在他背上抱住他,惊魂未定。
“你怎么了?”她靠在他耳边询问他的反常,他的后穴吸得很紧,挑选的假阳具又足够长,现在仍旧牢牢锁在他体内,感受着他肠肉急促的收缩。
他还没从乍裂的疼痛里缓过劲来,张着小口喘气,喉咙尝到一点猩甜。刚要把嘴里那口唾沫咽下去回答她的疑惑,却惊觉后颈一凉,抬手下意识摸去,碰到了女孩柔软湿润的脸颊。
“你哭什么?”疼的是他,她哭什么?
“好紧……你别吸了,我要、我要断了……”舒晚荻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一边抽噎,一边控诉他的不是。那个东西卡在他体内,正被极致地收缩挤压,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要被夹断了似的,血液不流通,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你放松啊!快放松!我要死了!”她整个人都麻了,四肢无力,拔不动,只能无能狂怒从他那边寻求突破。
“什么放松?什么死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见她哭了还喊得这么绝望,尧杉也难得急躁了起来。刚要翻身查看她的情况,又被她一声尖叫给叫回了原位。
“你别动!一动咬得更紧了……”情况稍稍好了些许,舒晚荻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慢慢提起腰把身下的假阳具从他体内缓缓抽出。
两个人都不堪忍受地泌出闷哼。
终于全部抽出来了,二人如释重负双双松了口气。尧杉力竭地趴在沙发上平复喘息,舒晚荻则握着那根还带着体温的水晶大棒棒移坐到了他旁边的空位。
原本色泽匀称的硅胶棒此刻却是斑驳一片。上面亮晶晶的挂着润滑和肠液,柱身还残留着一些鲜红的血色。
她意识到不妙,侧身掰开他的臀瓣,穴口那处还挂着假阳从体内带出来的血丝。
这一幕吓得她刚停止的眼泪差点又流出来,飞速解下身上的穿戴,手忙脚乱地将他翻过来。
“喂你没事吧,我好像做得太过火,把你弄出血了……”说着她又联想到了什么,捧住他的脸,面色惨白,“不会肠裂了吧?疼不疼啊?我这就给你叫救护车!”
“我就是累了没那么严重……”尧杉被她这一惊一乍吵得头疼,虚弱地推开她的手,使唤她把办公桌最底层抽屉里的栓剂拿一只过来。
从答应跟她胡闹起他就做好了会被她伤到的准备,所以提前整理了不少药剂有备无患。
“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太新奇了,一时没忍住……你那里真的好小啊,我以后再不拿s号以上的玩具欺负你了……”
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混账,但真犯了错也会打心底里觉得歉疚。
女孩咬着唇替他清洁了泥泞的后庭,再放轻动作把小巧的栓剂慢慢推进去,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不太能接受,尧杉呼吸加重,腹部的肌肉也跟着剧烈地起伏着。
舒晚荻蹲在地上,男人屈着一双长腿搭在她肩膀两侧,自然分开露出腿心。女孩低下头怜惜地吻了吻他平坦光滑的小腹,因着皮肤白,身材细瘦,上面的青筋分外显眼,凸起的分支像河流一样向下汇聚,给他柔和优美的身躯增添了点力量感。
被亲过的那处发着烫,由那点吻痕蔓延开出一片粉红,在白皙无瑕的躯体上透着诱惑的嫩色,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伸长手臂抬起她的脸,令她看向自己。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漂亮脸蛋上浮着绯红春意,然而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你那时说的话什么意思?”
“唔……就是科技的力量让我体会到了上你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提起这个话题她就忍不住回忆起方才的经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某人又开始管不住爪子的摸索起扛在肩上,线条纤细肤感细腻的脚踝,朝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当初真应该让你做完肠镜的,这样我就可以找厂家一比一还原做个倒模出来。你那里真的好舒服,比我在情趣店摸过的飞机杯好玩多了……”
话还没说完,肩上的腿就抽动了一下,要不是她率先抓住了,这一脚肯定能把她踹飞出去。
尧杉纵容她的性癖是因为想靠这个诱哄她和自己在一起,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做到毫不在意那些下流粗鄙的荤话。
他活了二十几年,接触的都是很古板教条的人和事。虽然被安排过来普及性教育,那也是很纯粹不掺杂一丝色情味道的生理知识。
他本就是个狭隘、拘谨、传统、保守并不开放的beta,如果不是栽到了她身上,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真正的高潮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所以对于她的这些淫词浪调,他决计无法做到颇为自得的欣然接受,而是面红耳热,又羞又窘,甚至有点生气。
为什么非得取笑他?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然不开心。
不过后来还是被舒晚荻哄好了。她要真想和一个人处好关系,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眨个眼的功夫就能编一整套戳他心窝子的话出来。当然他也确实很好哄,女孩朝他笑一笑,他就气不出了。
刚才气什么呢?不知道,全忘了,反正也不重要。
又乖乖坐好给她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