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混乱过后,现在我们三个人已经到一个僻静的咖啡厅,真的是很僻静,偏僻到我是本地人居然也不知道有这间咖啡厅,而且里面除了我们和店员就再也没有其它人。
「呃…说什么?」张云白听到我的话,非常不张云白的翻了个白眼,而原本应该是鬼的于莉又哈哈哈的笑起来,就像以前一样。
「就从你怎么把一个活人当成死人拜了四五年开始。」
「呃…?」
「哈哈哈,漱石,你怎么还那么可爱啊?还有,我的胸部跟以前一样棒吧?」现在于莉笑的就像那年夏天一样美,我依然觉得全世界都会跟着她笑。
一起取笑我。
还在车站的时候,张云白抱着我跟着站务人员进了办公室,而我才从以为自己在内心悲呜变成大声告白的害羞与震惊中回神过来,于是我两手大张隔开了于莉和张云白,我对她说你如果一定要带一个人走就带我走,一切都是我的错。原本在接受张云白付罚款的站务人员又吓了一跳,很显然以为我有问题,他用对讲机叫务站警察,而于莉笑的像气喘的病人,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一步步的向我逼近,于是我举起手阻挡她。
然后,虽然隔了四五年,摸到胸部就喷鼻血的魔咒仍然有效,站务警察到的时候刚好帮上忙,帮我止血。
「快说,水都喝光了你叼着杯子做什么?」张云白把杯子从我手上拿走,他很少有对我这样失去耐心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已经喝了三杯水,现在连膀胱都觉得有些涨。
「那个…那个时候…于莉的那个室友说于莉没了,那个床上有血,床下有那个美工刀,于莉再也没有出现了,所以,我就以为她死了。」我抬起头来很悲哀的想到这四五年来我花在买莲花的钱。
呜…好想哭。
「哈哈哈,那床上的是蕃茄酱,美工刀应该是拿割胶带没收好,我出国前一天跟室友开了个电影趴,一整个晚上看电影吃薯条,哈哈哈,你就不会去学校问问吗?有我的转学纪录,哈哈。」
呜…为什么我以前会觉得于莉的笑容美呢?现在看起来根本是个大笑姑婆嘛。
「那时我要去查你为什么阻止我?」
「因为这样对死者不敬啊!好像不相信她死了一样。」
「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李漱石。」于莉真的是很爱笑,我每回一句话她就笑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