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兰打开了那扇镀金门,里面并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她什么也看不清,但门里等待她的一定是地狱。
她的仓鼠屋才刚刚开业没多久,她崭新的人生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始。
希尔妲被轻易得丢了进去,她趴在了门口的一条软垫上,身后传来咔擦的锁门声,她心如死灰,麻木得撑起了头。
那个男人正坐在一把豪华的椅子上,窗口斜射下来的蓝冷月光打在他高大的身上,他英俊得就像一幅画,他翘着二郎腿,手扶着脑袋,面无表情得看着希尔妲。
紫色的长眸盯着趴在地上的她,像在看一盘摆在餐桌上的晚席。
希尔妲什么都不敢说,一动也不敢动,她感觉她在被深渊凝视着。
“过来。”塔隆先开口,他低沉的嗓音仿佛融入了这黑漆漆的房间,毫不违和。
【公爵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希尔妲爬了过去,她腿发软,根本没力气站起来。
她爬到了他的白皮鞋前,就像刚刚她摔倒在他跟前一样,她瑟瑟发抖,她的背也开始隐隐作痛,就像在警告她,她得快点准备好,因为她或许又要被踹一脚了。
但可能是公爵大人现在翘着二郎腿并不方便踹她,她反而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他挑了起来,他的皮手套有些凉凉的,但她头上开始止不住得冒汗,她偏着眼睛,盯着公爵大人正坐着的椅子的金色雕花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