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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织宛不等她说完,却直接摇摇头:

“都是自己一开始就选择的路,与其有后悔的时间,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oga柔软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脖颈,余织宛靠上了她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躯紧紧贴着她。裴羽绛很喜欢这样与她贴近,oga的身躯比一般女人的还要软,像一汪水,柔柔的,她也很喜欢余织宛安抚意味十足的吻。

余织宛带着玫瑰花香味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她的眼皮上、两边脸颊、嘴唇上,不带任何欲望地描摹她的唇瓣,像小鸟一样轻轻地啄,像是要把裴羽绛的味道镌刻在心底。

她主动吻上来的时候还会抚摸她的脸,裴羽绛心也软了下来,扶着oga的肩,任由她为自己烙上印记。

如痴如醉间,裴羽绛迷迷糊糊地听到余织宛喊她的昵称,问她:

“鱼酱,你困吗?”

裴羽绛迷迷糊糊间想回答她还行,但如潮水般的困意汹涌席卷而来,让她已经没有回答的精神了。

余织宛看向外面阴沉如水的夜色,又看了眼头一歪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把手上沾染的药粉给三下两下除净,眸色沉甸甸如夜空里化不开的乌云。

新年的第一场雨就要下下来了。

余织宛凭着记忆力输入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沉沉黑云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暴雨,这场雨下来势必不简单,凛冽如刀的寒风已经吹得人瑟瑟发抖。

项城某处辖区边缘,口岸上没什么人,唯有一艘小型轮渡停泊,这样的天气其实不太适合出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遇见风雨了。

陈淑漾站在船头,踮起脚来朝远处不住眺望。

在她做土地买卖的事情暴露以后,她的妻子头一次对她发火,要和她离婚,陈淑漾又是苦苦哀求又是发誓自己绝对没做再多对不起她的事情,刘义芳这才消气,只是不许她再跟自己身边人接触。

陈淑漾当时本来是真的想收手了,但奈何其实她手底下还有一处地,已经交了定金,就是那座小学,包括去年给他们投资的那所公司也是和她有关系的,陈淑漾焦急万分,打算跟人商量退出时,却接到了一封威胁信。

那封信里塞了她妈妈和爸爸结婚以后就没拿下来过的戒指,他们的戒指是特定款,妈妈特别喜欢,除了睡觉从不摘下。

看到它在那人的手上,陈淑漾已经快疯了,又不得不按照指示转移资产、签过户契……最终这一系列动作还是引起了她妻子的注意。

刘义芳是项城长,能干到这个位置必然不是她能轻易糊弄过去的。但那天她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刘义芳脚下时,女人的眼底却隻盛满了对她的失望,与些许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