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顾自地把桌子上的巧克力吃掉。
不对啊不对啊,温予卿可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白花,这种连夏知韵都能额,倒也不一定,这种只要有点心眼都能听明白的话,温予卿怎么可能会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会答应徐冉呢?
但是看到夏知韵闭口不言埋头做题的样子,脑子一瞬间就理清楚了,虽然她别的科目不算很好,但是数学可是每次都有认认真真学,这点逻辑关系还是可以搞懂的。
啧,还是温予卿牛啊。
“是因为徐冉同学说她刚刚回国,想邀请大家一起去我才答应的。”温予卿看着旁边已经隐隐要炸毛的人,自然地解释了一下,眼中闪过得逞的愉悦。
夏知韵的手停住,想起今天徐冉好像是有说过这件事。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图谋不轨,温予卿竟然都看不出来?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不对,她干嘛要管这么多,跟她又没有关系,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夏知韵烦躁地开始在草稿纸上画火柴人,一隻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而手的主人正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草稿纸上两个打架的火柴人。
宠溺。
夏知韵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出现这个词,但是温予卿对她似乎真的一直都是这样,没什么脾气,也不会生气,那些僵持和疏远也往往是她单方面认为的。
而且为什么她总是要在意温予卿有没有疏离她?
“年年,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别胡说。”夏知韵像触电似的把手抽出来。
“我只是想说年年不要被别人的话影响,也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夏知韵侧目,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温予卿这么认真,以前每次说话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是在逗她玩儿。
“他们无法对别人感同身受,故意招惹别人来衬托自己,这样反而更像个小丑不是么?”
温予卿的呼吸越靠越近,夏知韵愣住,转头对上一双波光潋滟的美眸,她几乎能从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教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了,苏晓月也在刚刚屁颠屁颠地去追林溪芮了。
尽管靠得这么近,夏知韵好像也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消化刚刚温予卿的话。
她突然很想知道,那温予卿就可以感同身受了吗?温予卿的家庭,究竟是什么样的?和她想象中的似乎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