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手盖在他的小臂上,掌心能感觉到皮肤下结实的肌肉。他现在的动作像一匹真正被驯养的马,与主人亲昵贴蹭着,希冀从你嘴里说出他要的奖励。
你直直盯着他,随即漾开笑意:“好,那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只能接受。”
你答应了他的要求,这算不得贪心,可从见面起那股被压抑许久的怒气还是为他的大胆要挟涌了上来,他足够敏锐,单从对他的态度就能精准拿捏你对他的在意程度,利用这层眷顾,他妄图占有你的目光,以最谦和卑微的姿态驾驭你。
承诺是双方的,可你们之间从来就不平等。所以他的反叛证明了你的失败驯服,他从不认为自己属于谁,他只是愿意低头将缰绳递给你。
你越生气笑得越是甜美,脸颊也染上一层晕红,娇艳动人到让他心里隐约感到不安,因这此刻的氛围有一丝诡异的僵硬,马奴向后退开几步,你用鞭子将他的手臂绑在身后,使他不能用胳膊借力,你抬手在马背上拍了拍,示意他继续卧趴下来。
出于对你的信任,他虽有防备却也完全想不到你会做出什么事。双手束缚是他不再被允许主动触碰你,这是应该的。
柔软的腹部软毛在侧卧下袒露出来,后肢交迭在肚子下面半掩着,前腿半跪在地上支撑起上半身,你用手指慢慢梳理背上光滑的毛发。
“这样可以吗?”仿佛拨弄得漫不经心。
“…”莫名有种开启预警的恐怖意味,他不敢应答,以往你的梳理只在自己高兴的前提下才会帮他打理两下,但那更像是对他的奖励,而不是现在你笑得动人心魄,他的本能却在脑海响起警报,可他不能拒绝。
他头颅低垂,双手被缚在身后,像神像前虔诚赎罪的信徒,他要告解,罪名是贪心和爱欲。
你对他怜悯一笑,白皙的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他,拂过他胸前隆起的肌肉:“绝不原谅你。”
马奴逐渐意识到自己走进了圈套,他因为过早暴露而赔上之后所有的选择,他在这场关系里彻底失去了主动权。
腹部光滑的软毛被揉乱,一双纤细优美的手在黑色毛发间动作,他的后腿在草地上来回蹭着,再也听不到任何拒绝,只偶尔泄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你的手无法包裹住全部,猩红湿润的茎体从虎口露出,那双总是冷漠自傲的眼神现在有一种绝妙的痛苦,脸上呈现出吸引你视线的隐忍,不能拒绝只能承受,这种羞耻挣扎还将出现在之后的每个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