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声音好像有了实体,化成丝丝缕缕的线牢牢缠绕着她的脖颈,否则为什么会突然喘不过来气呢?
他的声音比他要更先一步进入自己的房间。
这个认知让白岑小腹一紧,穴口翕动溢出小股爱液。
她的手还放在腿间,触及发着烫的逼肉,指尖浅浅探进去。
“嗯……”白岑很少将手指放进去,奇怪的感觉涌上来推着她泄出呻吟,“说话,喘气,或者撸给我看,怎样都行……”
她将从小说里看来的方法胡乱抛出,将选择权交给梁承。
手机的摄像头因她刚刚的颤抖往下移了几分,侧躺着的乳儿挤出一条沟。她的睡衣是系扣式的,半边的粉嫩乳晕从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脸颊也很红,手横在身前看起来应该是放在了身下。
为什么会这么骚,明明穿着的是印着卡通图案的睡衣,大半夜却给见不到几面的男人打电话让对方撸给她看,语气听起来还那么熟练。
她的声音比她的琴还要好听。
梁承喉间一阵干渴,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刻还要滚烫。他知道这不是发烧,是发情。他在对白岑发情,对一个见不到几面没说过几句话的女生发情。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没资格去指责白岑,只能乖乖打开摄像头对着胯间。
灰色的家居裤,修长的手覆在上面犹犹豫豫掏出了性器。
这是白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未打码版的。
没有完全勃起尺寸就已足够骇人,颜色很浅,在白岑的注视下慢慢变大变硬。柱身上青筋冒起,颜色再浅都说不上好看,略显狰狞。
他的手有些抖,镜头摇摇晃晃。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柱身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没开灯,从半开的窗帘里照入的月光是唯一的光亮。龟头顶端亮晶晶的,是马眼里溢出的水。
他也在流水。
白岑忍不住拧起腿,在他的喘息里抵达了先前怎么也到不了的高潮。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听着彼此的喘息声自慰。
白岑恍惚间再次听到了大海波涛里每一朵浪花的声音,细小的,混乱的声音。一下下拍在她心里那块石头上,纹路被加重加深,逐渐清晰。
“梁承。”她低低唤了他一声,声音又哑又甜,轻飘飘地说:“你过来好不好,过来操我。”
她绝对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