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彻底软了身子,下意识凑上去索吻。
她接吻的时候喜欢闭着眼,段昭很感激她有这个习惯,这样能让他清楚地瞧见左眼皮上的棕色小痣。
睫毛似振翅的蝴蝶般颤着,连带着附在眼皮的痣都灵动了起来。段昭忍不住亲上那颗痣,她轻轻哼了一声,抬臀想要将指节吞入穴里。
掌心全是她的水,段昭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从她腿间抽出手把水蹭到奶子上。
“不是说……要直接进来吗……”苏叶有些郁闷。
段昭揉着她的乳,“没有套。”
“柜子里有。”苏叶低声说:“右边的柜子。”
段昭脸黑了下来,猛地往穴里塞了两根手指。
逼肉如饥似渴地绞着他的手指,穴肉层层迭迭地咬着,半截手指都没入白嫩的小逼里。
他附在苏叶耳边,咬牙切齿道:“装醉逼也不知道装一下,吸这么紧。”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们这种没文化的混子聚在一起能聊的无非就那么几样。朋友们聊起荤段子聊起自己的性经历时,段昭就在一旁喝酒听个乐。
他在苏叶面前装的还挺像回事,让苏叶都忘记面前的人是个时常把脏话挂嘴边的人。情欲上头后,他说的话只会一句比一句脏。
宽松的运动裤遮不住勃起的痕迹被顶起一长条清晰的轮廓,段昭松开她的手去开柜子拿套,苏叶趁机将他的性器掏出。
粗长的性器上青筋凸起,光滑饱满的龟头被前列腺液弄得有些水亮,显得更加硕大。苏叶手很小,在那双白嫩的手的衬托下,段昭平常看惯了的尺寸变得狰狞起来。
段昭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第一次被他人握住性器的快感叫他有些承受不住,撑着台面弓起腰,难以控制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整个人都埋在了苏叶肩上,由着她玩弄。
碾压性的经验让苏叶能轻易地把段昭给玩射,黏糊的精液弄脏了她的手心,还有几滴落到了她腿上。
段昭埋在她肩上缓了会,把人抱下台子,抓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清洗。
“对不起。”段昭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他只是觉得这时候应该要道个歉才对。
苏叶转过身,踮起脚贴上去亲他。
身高差让接吻变得困难,段昭把人抱在怀里,手臂托着她的臀,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臀肉上。
第一次在浴室给了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段昭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压在墙上抱着操进去,托着屁股用力往鸡巴上撞。插了几下苏叶就开始发抖,将乳尖抵到他唇边。
段昭张口含住,咬着奶用鸡巴把她娇嫩的逼肉插得红肿滚烫。被抱着时鸡巴会更深一步地将她贯穿,龟头往上顶到子宫。
苏叶攀着他的背,指甲在结实的背肌上抓出红痕。穴肉猛地缩紧抽搐着,她到达了高潮,逼里一抽一抽地往外吐水,爱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会对操逼上瘾,是真的很爽,从浴室做到卧室,从洗手台做到床上,直到安全套用光这场疯狂的性爱才停止。
苏叶到后来完全就是瘫软在床上任由摆弄,分开腿露出被来回肏开的小逼,湿答答的,条件反射地吞吐着他的鸡巴。
最后一个套用完后她的逼已经完全红肿了,双腿颤得根本合不上,累得睁不开眼。她家没浴缸,被抱去洗澡的时候站都站不稳。
中途苏叶也不装醉了,说他撒谎骗自己是处。
她第一任炮友也是个处男,技术生疏得要死,后来虽然练出来了但也没段昭这么猛。
段昭很委屈,又不能辩解。
总不能说老子他妈的高中就把你当成性幻想对象,觉得没有人能比得过你,还自恋得要死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我所以一直没谈恋爱到二十五岁了还是个处男吧。
太丢人了。而且苏叶不会信的,因为他高中并没有任何实质性明晃晃的追求举动。要是问起来的话,他也不能跟她说因为我知道咱俩不是一路人我配不上你所以才偷偷暗恋吧。
他只敢在运动会没人愿意报项目的时候去凑个数,只敢在轮到她值日那天上去帮忙擦个黑板,只敢在自习课上班级吵闹时装被吵醒出声让人安静免得影响她学习。
段昭做不到表白,也不敢对她表现出任何情愫。
会有人说闲话的,他不想让苏叶因此感到困扰。
在这方面他倒是很贴心,在其他方面就完完全全是个愣头青了。
苏叶上了一周的课累得要死,有时候周末还得在家改试卷。她对着电脑费力辨认学生狗爬的字体,段昭却在一旁打游戏,把她气得要死。
临近期末考,苏叶要忙的事很多很多。
她懒得去理清自己跟段昭的关系,也没什么需要理清的。这事并不重要,就像楼道里从搬进来就坏到现在的灯一样,亮不亮其实都无所谓。
她不在意,段昭却在意得很。
苏叶说自己不谈恋爱,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当炮友要么滚。
苏叶的炮友条件很苛刻。她想要的时候才能做,她说停必须得停。
段昭觉得她只是想找个听话的人形按摩棒罢了,全然没想过听话的都是爱她的,而爱她的肯定不会甘心只当个炮友。
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爱,他觉得爱就是占有欲。小时候逛街看到喜欢的玩具都想要买下,长大后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占有欲。
当下段昭选择了滚,结果过两天又屁颠屁颠拿着体检报告蹲在电梯门口等她下班回来说愿意当炮友。
两人一踏出电梯,昏黄的楼道灯就亮了起来。
苏叶开门的时候抬头看了眼,随口道:“楼道的灯有人来修了吗?”
段昭跟在她身后进屋,“嗯,终于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