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就闻到了中药味,黄凝暮皱着眉,想起自己这位前夫身体并不好,隔三差五就得喝药。
“早餐在桌上。”孟衡把喝完药的碗放到水槽里,没靠近,怕身上的药味熏到她。
他们是怎么又搞到一起的,彼此都很难说清。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可能是拿杯子时碰到一起的手,也可能是上次一夜情留下的后遗症。
孟衡托起她放到岛台上,她反射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盘住对方的腰。
黄凝暮的睡裤是宽松的版型,能从裤口摸进去,隔着内裤在小穴附近的软肉上摩挲。
她湿得很快,上一夜的记忆还残留在脑海里。
黄凝暮这回去西北被晒得有些黑,浑身上下只有腿根那节看起来都没几两肉的地方最白净。
再往里便是一片黏腻润滑,轻轻松松就能探进去。孟衡知道那里面的感觉,温热,潮湿,是黄凝暮身上唯一会说真话的地方。
修剪干净的指甲刮过内壁,大开大合模仿性交的动作。
孟衡扣着黄凝暮的脖颈,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舌。两人纠缠在一起,黄凝暮仰着脸,唇边流出湿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
黄凝暮身体好从来没喝过中药,第一回尝到中药的味道是在孟衡的唇舌里。
味道苦涩的让人想哭,如果要让黄凝暮从小喝这些长大,她宁可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躲开他的吻,不愿去与他分担这份苦。
两人心里都念着半个月前的那一次,孟衡用手把她送上了一次高潮,趁着人迷迷糊糊时把她抱下来压在岛台上。
虎口掐着她的腰,性器带着湿漉漉的淫水撬开潮湿敏感的甬道。爱液随着操弄的动作被带着飞溅出来,粗硕的阴茎一寸寸陷入湿滑的嫩肉里,勾着她发出染着欲的呻吟。
“所以,你是来找我打炮的吗?”
“……别那么扫兴。”
黄凝暮转头在他锁骨上亲了口,算是安抚。
小逼被插得肿胀,仍在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他发出几声沉闷的喘息,每次性器一掠到底时她都会颤一下,泄出一股股爱液,身体拍打到一起时会发出啪叽的水声。
操到最后,她被插的手指不断地攥紧又松开,厨房里反复地回响着两人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带着噗呲噗呲水声的沉闷声响。
淫靡又色情,本该是新婚夫妇玩的剧情,他们离婚后才玩上。
孟衡掰过她的脸,强硬地去吻她。
舌在口腔里勾弄,粗暴而深入的吻让黄凝暮有些喘不过气。
他想让她共同分担这份苦。
这是她的报应。
黄凝暮很讨厌中药味。
所以她六岁来孟家拜年,见到孟衡的第一眼就捂着鼻子自以为很小声地跟身边的小朋友说这人好臭。
但她此刻被操懵了,顾不得什么中药不中药的,在他抽离时还要凑上去,吻的难舍难分。
浑身湿漉漉的,肌肤上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抓着两团绵软的小乳,手指肆意揉捏扯弹,漾出乳波。
孟衡几乎要捏爆她的奶子,手掌在上面留下粗鲁的红痕,
他向来很温柔,只有在床上才会显露截然不同的一面。
那些虚假的,表面的,克制的,甚至过于光明的东西,都在这时彻底撕下了伪装。
孟衡想,与其整天将从枯燥乏味的实验,无数次的推论求导中得出的数据结果转化为论文上的寥寥几行论述,不如就这样在她身上死去。
这样她就不会忘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