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玩弄得昏了头,那种濒死的感觉爬上指尖,她迎合地夹紧了双腿,勾起的玉腿颤了又颤。
花心崩溃般的烫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将床单淋了个遍,她哭喊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喊些什么。
可高潮的快慰还未散去,他就将她反过来,拦着薄背抱在怀里,因着菊穴靠后,她身子不稳,险些向后栽了下去,忙软着手抓住他的肩膀。
指甲扣进肉里,抓出一道血痕。
他急切地揽了她的细腰,抱着她起身,边走边操。
硕大的性器在她后庭来回穿插,颠簸之下,她有些害怕,穴里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夹得他荤话不停。
而她呢,只剩下破碎的吟哦,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哭得惨兮兮的,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一句:“不要了……”
“等一下!”
“我……啊呵哈……我还没缓过来……”
“啊!啊啊啊!”
他满意地看着她脱力地向后仰去,柔软的细腰,亭亭的肩膀,似藤蔓一般伸展着抽条,玉乳向后漾着,唯黏腻的花心与臀瓣箍在他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大张着任他操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姿势。
是舞蹈生下腰时候的动作,柔软异常,放在性事上,便会显得淫荡异常。
他的宝贝,是个舞蹈底子极佳的姑娘。
桃花眸子灼灼发热,眼尾拖出旖旎的红,他盯着她淫荡的身子,舌尖舔了舔后牙槽,眉宇间爬上野兽般的凶狠与阴霾。
因着她弓起身子,似乎连带着鸡巴都跟着延展了个漂亮的弧度,顶在她的肚皮,拿处的凸起显眼得不能再显眼。
“让我射了!”
炙铁般滚烫的性器在她身体里狂轰滥炸,似要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平了反复熨烫。
“射在你哪个穴里?”他发狠地操弄着,全身肌肉蓬勃狰狞,嘴角擒着抹邪笑。
胯上套弄的人早已飘摇脆弱,似风雨打磨的小花,长着檀口,因那化作虚影的急促抽插,爽得发不出声音。
“射在这里?”
“还是子宫里?”
“要不深喉,射进胃里,嗯?”
那声媚叫成了无力的气音:“啊——”
褶皱如潮水般缩紧着搅弄而来,最后的一抹紧致,如合拢的花瓣,昭告着一段绚烂生命力的终结,最后一抹,摄魂夺魄,绚烂无比——她又高潮了。
潮吹的晶亮爱液飞射而出,在他胯前划过一道清亮的抛物线。
此时身子敏感,稍微动一动就要崩溃。
可他最喜欢在这时候猛干她,强草她,看她为他濒死的模样。
“呵,骚货,又他妈喷水了是吧?”
“这么爽,嗯?”
“妖精!”
于是他恶俗地顶着她潮吹的时刻,大肆操弄着,甚至因着动作幅度太大,从菊穴中脱离出来,又捅进了喷水的小穴,给她极致的快慰又添一潮,却忘了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索取,终于身子一软,再撑不出那好看的下腰动作,瘫软地昏了过去。
他仍旧没有放过她,在她颤栗紧缩的小穴里挺腰狠操了百来下,终于低吼着重重挺腰,缩着屁股,在子宫深处射满了白浊的精液。
伏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低头咬住玫红的小奶头,喘息是那般沉重,像跑完了体侧的一千二百米。
抹去额头的汗水,林廷晞好心情地给她理了理汗湿的头发,静静蹭着潮红的私处,等待着下一轮的勃起与兴奋。
苏小茉茉昏了。
昏了的话,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了。
他舔舔她的唇瓣,将勃起的肉茎猛地再次刺进她的体内,撞得乳房欢快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