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抓老鼠也有尽头。
你的防狼喷雾迟早会用完。
一个短暂恢复了理智的alpha也会因为越来越浓郁的alpha催情药雾再度失去理智,彻底变得癫狂。
门没有钥匙,却是永远不会被打开的。
反社alpha收回放在监控画面上的目光,不再看这场由他亲手策划的好戏,心情颇好地哼着歌,摆弄起了长方桌上的刀刃。
他拿起了一把手术刀,细长、锋利,寒光冰冷。
他很喜欢这把刀,所以很爱重。
只有他值得用这把刀的人,他才会取出。与其他凶器相比,这把手术刀染上的血实在太少。
不过……过了今晚。
这把刀就会被全帝都都民所知晓,因为他们将看着,他是如何用这把手术刀,完成一场优雅的解剖。
手术刀被他细致地擦拭,擦到一半,他才想起这屋中还有另一人。
他转过身。
“你是我最后一个要杀的人。”
他希望江逢能为此感到荣幸。
被绑在椅子上的oga少年垂着头,乌黑的发下,一张独属于oga的线条柔美、精致的脸惨白至无血色。
oga似乎就是一个如此弱小的群体,杀过许多oga的反社alpha对这类群体无比了解。
他们仿佛生来就只能被保护,有着细嫩美丽的皮囊,内心脆弱敏感,即便经过了几百年的平权战争,他们仍旧是三种性别中最需要被呵护的那一类。
他们甚至在被他杀死时,只能无助又柔弱地哭泣。
他面前的这个精致的不似真人的男性oga似也不能例外,掉了线般的清透眼泪浸润了oga少年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