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舍友是个诡计多端的o同,还是一个死变态的你,当晚就给辅导员打了数个电话,要求换宿舍。
江逢抽抽嗒嗒地解释这只是个意外,发情期让他看起来虚弱又可怜,态度很诚恳。
辅导员又一次驳回了你的换宿舍请求,你当时气鼓鼓地让江逢赔你一件新的,第二天醒来后又觉得这不妥。
太不妥了!你怎么能让一个死变态o同给你买内衣。
你当即就收回了自己前一晚说的话。
你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直到现在再被提起——
你炸了毛,冲上去捂住江逢的嘴,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还在打电话的学长,压低了声音,凶巴巴道,“住口!我不是跟你说了没关系,让你不要再提了吗!”
江逢被你捂着嘴,声音模糊,“我没有、没有提。”
是你自己问的。
你还想说话,一道沙哑的声音却忽地响起,“请问……”
一个一身黑,带着鸭舌帽,身后背着的包很大,低着头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站在你们面前,“请问你们是情侣吗?”
他应当是alpha,从他优越的身高便能看出来。
你松开江逢,有些警惕,“怎么了?”
面前的alpha低低笑起来,笑声活像是从喉咙中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诡异恶心。
你:不会笑就别笑。
那个alpha没头没脑地跑到你们面前问了一句,没得到答复又很快离开。
你嘟囔着帝都的怪人真不少,回身看了一眼,发现学长已经结束了电话,正朝着你们走来。
他神情很严肃,你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局里说那个反社alpha刚才逃了。”陈临拧着眉,“他身上还携带着大量的alpha催情药雾。”
“带着那么多催情药雾……我们猜测,他是要去帝都的中心塔。”
去帝都的中心塔。
站在上面,将alpha催情药雾撒下,整个帝都便会变成alpha的发情场。
——一个发情的alpha,第一时间是会做什么呢。
陈临担忧的目光落在你们身上,这个时候,你总算是看见他工作的时候的样子了,“我已经向局里表明了情况,局里很快就会派车来接你们。”
——是找到柔弱的、无助的oga。
恶狠狠地咬住他们的腺体,如同发狂的野兽,疯狂往他们身上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哪怕oga再痛苦、再不愿,即便oga的腺体已血肉模糊。
三点过后,帝都下起了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