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门的,一连串的爆炸消息差点砸的她大脑宕机。
只记得最后,舒韫焓温和地说:“一切有我。”
送她回去的并非小荔,而是灵冬。
灵冬穿了一身嫩绿襦裙,清新淡雅,气质温柔可亲。
对幕间宋稞和舒韫焓的对话,灵冬并不知晓,一路上眉眼弯弯,笑道:“姑娘,我好久都未见过夫人那么开心了。”
她朝宋稞恭敬地行了个全礼,“日后还劳烦姑娘常来探望夫人,虽然夫人嘴上不说,但每次给您授课结束后,夫人头疼的老毛病都能轻上不少。”
宋稞哑然失笑,敢情自己还能充当药材来用。
灵冬见宋稞不信,忙解释说:“早先发作起来,可比现在厉害得多,夫人那时候痛的浑身发抖,下唇都被牙齿咬的鲜血淋漓,直到近些年,夫人诚心礼佛,每日诵经焚香,头痛症才轻缓了许多,可也不算好受。”
宋稞黛眉轻蹙,心中惊疑:“灵冬姐姐,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头疼的?”
灵冬想了想,答道:“约莫是十几年前,时间太久远,一时我也说不出具体,不过,总归是在出嫁前夕,夫人先前身体一直很好,恍若一夜之间有了这头疼的顽疾。”
出嫁前夕……
“能同我说说夫人从前的事吗?”
“这……”灵冬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