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马车外阴森沉闷的氛围。
旌旗如林,持戈列队。
无论是护行的禁卫军,还是钦天监诸方士,这群人不苟言笑,活像木雕成的,没有一丝丝情绪,唯徐星朗马首是瞻,只听他一人号令,气势森严,压迫人心。她被这股杀伐之气所震慑,恨不得躲起来,哪怕缩进徐星朗腿间也好。
“叫他上前来。”
徐星朗道。
“是。”
队伍停止行进,延绵数里的长队,只能听见旌旗迎风簌响。
不多时,脚步逼近。
靴底擦过官道上细沙,每一步走得是既巴结又小心。
有几分唯恐大声语,惊扰天上人的意思。
来人不少,为首者眼小面肿,大腹便便,大热天裹着朝服,汗珠不停从冠帽缝隙间往下滑,爬了满面。
“荣……荣城太守,崔……崔正阳叩见相国大人,问相国大人安!大人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下官……下官感佩不已!”
来人诚惶诚恐。
隔着几步,窥见车里龙章凤姿似的人物,当即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他身后的下属们见上锋跪下,争先恐后跟着,朝着车室缝内跪拜,高声请安。
苏美娘已经是惊弓之鸟,哪里还受得了这些人热情的奉承声。
她一怕,吞咽都忘了,口涎越泌越多。
冠首泡在她口中,几欲融化。
徐星朗斜睨着车外乌泱人头,掌住苏美娘精巧下颌,徐徐向前,缓缓延后,口涎润泽他阳物上的青筋,引导她,顺从他的节奏,一吞,一吐,再吞,再吐。
苏美娘如同受惊小雀,只知道乖巧地服从,眼看大物在口内进进出出,不安地将他衣摆都揉皱了。
“起吧。”
这话是对荣城太守说的。
嗓音出奇平稳。
有股生人难近的清贵。
别说车外那群官员跪地,不敢直视他,哪怕直视,这样一张清冷矜贵的脸,谁能想到他正在做什么。
徐星朗闭了闭眼,深吐口气,手上幅度加快。
得他首肯,马车外一片谢声。荣城太守身型肥胖,年过半百,一边爬起身,一边不忘奉承车里那位尊贵大人,嘴里对徐星朗,一番歌功颂德。要不是徐相国肃清奸佞,匡正天下,老百姓们哪里有太平日子过。崔太守背稿似的,说得乐乐呵呵,
徐星朗一字不听。
他只听苏美娘头上珠翠摇得厉害,樱桃小口里呜呜咽咽,柔弱而不能承受的可怜,叫他恨不得一入到底,捅得她生疼,去触她紧闭的喉关,去感受那两片嫩肉摩挲过冠首的极乐。
只是想想,阳物涨疼欲裂。
在苏美娘口中存在极强地抖了抖。
徐星朗轻嘶着,转而控住她的粉颈,带着她往前,冷不防,根子没入泰半。
几乎刺入喉关。
“呜呜……大……人……”
呼吸混乱不堪,苏美娘双手环住他腕骨,像在求饶。
嘘。
徐星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撩起眼帘,眸中春光不经意流泻,他动情了。
“不许出声,乖乖含着,若你含得好,自有奖赏。”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道凉风,钻进耳里。
不同于与旁人说话时的冷硬。
攥着书信的手撑在膝头,每次他掌控苏美娘脖颈向后退时,退出小半肉刃之际,纸角都会擦过她的面颊。
苏美娘望向他如同冷玉雕成的指节,意识渐渐松软起来。
迷蒙间,眼睫如垂死蝴蝶,微弱颤抖着,蝴蝶护着的瞳仁中倒映徐星朗恶蛟似的肉刃,他把刀尖喂进她口中,又慢慢腾腾破进,故意作恶一般,几度临界喉关,坚硬如铁地戳着,或轻或重,偏偏不肯入关。
深处两片嫩肉,不是她的喉,而是自己仅存的理智屏障。进去容易,但他会忘情,会痛不欲生。
他痛苦,又愉悦,粗重喘息一一憋在识海中,轰鸣欲裂。
脸上不显,根子自会说话。
其实他的阳物生得很美,不作恶时颜色单薄,像夏日荷蕊的尖,粉嫩洁净。这样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净,只有几缕微不可见的银丝,偶尔被苏美娘察觉,成了如镜湖面折射的雪光。
正因为洁净,涨硬时青筋虬结,龟头直挺挺翘着,渐深渐沉,有时清液会从铃口溢出几分,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
这股香,此时填满苏美娘唇舌,投石入湖般,令她裙下泛起阵阵涟漪,水汽快满了出来。
“……嗯……吃、吃、不下了。”
她娇喘着,一句囫囵话也说不清。
引得徐星朗无声微笑。
冰冷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收拢,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仅存的屏障,彻底忘情了。
苏美娘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散发浓浓情欲。
车外奉承滔滔不觉。
迎风旌旗哗哗响着。
像在践行某种吊诡的喝彩。
这些,通通只为车室内这位无名天子。
而无名天子风仪出众,眉目如铸,一身雍容闲适的气度,正掌住她的脖子,做着如此淫靡皮肉的恶,或前或后,随意取用。
他堕入一场美梦,合上眼,只有喉结仍醒着,滚动着。
与手上节奏相映成趣。
偶尔几次,眼光扫过信面,瞥见笔墨列成的一串字,苏美娘仿佛见到每个字被拆开,如同水坑里的蚊幼,正在蠕动。
她与王氏日夜相对,见字如晤,甚至能从脑子里回响起王氏对着她时那种慈爱的神情。
其实不必徐星朗接着念,她能看清,上面明明白白写着:
眉儿,阿娘想你想得紧,你爹不让我说,我偏说,你是娘亲肠子里爬出来的,我们娘俩一心,叫我怎么不念不想。阿娘一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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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等吗?
粗长一章,献给宝子们,大家吃饱吃好。接下来更新要等下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