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穴肉似懂了主人矛盾的心态一般,不断推挤着他,阻碍他每一次的进入,又吸着他不让他出去。
“宝宝,我好舒服,你咬得我好紧,我要死了……”媚肉摩擦茎身的猛烈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忘情地亲吻着沉惜受不住冲击而蜷缩的脚尖,恨不得就此死在沉惜身上。
耳边满是性器相互拍打的“啪啪”声,和水液被来回挤压的“唧咕”声,酸胀感从穴口一直蔓延到大腿根,沉惜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
整个下半身都仿佛波涛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丁天予的抽插起起伏伏,抱着他,夹紧他,一起沉没在欲海之中。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穴内的软肉伴随着沉惜的颤栗一圈圈地收缩,最终绞得丁天予一个激灵,缴械投降,精液一波波地射出,填满交接处的每一处缝隙。
终于软下来的肉棒“波兹”从穴内滑出,带出白浊的精液沿着沉惜的腿根缓缓往下淌,淫靡又色情。
看得丁天予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肉棒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丁天予爬到沉惜面前,亲吻她因为高潮而淌着泪水的眼角,手指又不老实地抚上她的阴阜,轻轻地揉搓着抚慰扔在不停颤抖的嫩肉,小声地祈求:
“宝宝,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那我真的要死了……”推开他的脸,沉惜气若游丝,她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比吸进的都要多。
“对不起,宝宝,太久没做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丁天予乖乖地道歉,又凑上去捧起沉惜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脸颊,像是捧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珍宝。
给沉惜喂了点水,又接了热水替她仔细擦洗过身体,丁天予才有机会看看沉惜的房间。
面积不大的老单位房,一室一厅,狭小厨房和卫生间都没有窗户,南面有个仅供一人通行的小阳台。
外面就是樾都扩建前的公共墓地,遗落在老城区的边缘,每一个破旧的坟冢都萦绕着哀伤的思念。
沉惜不喜欢收拾东西,餐桌、床头到处散乱着书本、教具和她自己备课解题时留下的草稿纸,单人床很窄,沉睡的沉惜缩成小小的一团都已经占据了大半张床。
所幸,这里只有沉惜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丁天予关了灯钻入被窝,从背后将沉惜整个圈入怀中,包握住她的手,摩挲她手上密密麻麻的细小疤痕,十指相扣,眼睛在月光中闪着莹莹亮光,不断收紧抱着沉惜手臂,贴近两人的距离:
“惜惜,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