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梦境,都以美梦开始,以噩梦结束,正如他们的开始和结局。
黑暗中,沉惜看不到丁天予现在的样子,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他闷闷的声音:“惜惜,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温热的泪水滴落下来,变得冰冷,顺着在沉惜的锁骨流向心脏,令它酸胀疼痛。
伸出双手,在虚空中停顿了一下,沉惜最终环住了丁天予的腰,她回:“想的。”
下一秒丁天予的吻就如细雨一般,细细密密地落下来。
“惜惜,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丁天予不断地重复着,带着轻微的哭腔,宣泄着内心无尽的酸涩。
有太多的话想告诉沉惜,在牢里每一天的煎熬与不安,出狱后每一天的寻找和自我怀疑……这些痛苦与委屈,最终只化成了一句句的“我好想你”。
柔软的触感轻轻摩挲过沉惜额头、鼻尖、脸颊,一直到嘴唇,直接被吞入,舌头长驱直入,绞住沉惜的舌头,疯狂地舔舐她口腔中每一寸的软肉。
急促、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惜脸上,侵略性的吻一直持续,沉惜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直至溺水般再无法维持,她抬手抵住丁天予的肩膀,想结束这个吻。
察觉到沉惜的推拒,丁天予不耐地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大门背后。
沉惜整个人被丁天予压在门板上,黑暗中,沉惜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息。
只稍稍远离自己,又马上倏然凑近,啃咬她的下巴,再一路向上,磨蹭她的耳垂,一口咬住。
冰冷的耳垂被突然包裹进温暖的口腔,沉惜忍不住颤抖,呻吟出声:“天予,不要……”
丁天予显然不打算放过沉惜,舌头轻柔地舔弄她的耳垂,牙齿蹭过,又狠狠地将它咬住,啮噬她的耳缘。
于此同时,丁天予的手也探入沉惜的衣服,在她的腰窝轻轻摩挲之后,一路向上。
轻车熟路地解开沉惜的内衣扣,丁天予的手轻而易举地到达她的胸口,紧紧扣住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揉搓她的乳粒。
他的手不似三年前光滑细嫩,手心粗糙的茧子磨过她柔嫩的乳肉,沉惜很快就起了反应,全身的温度都在升高,喘息越发急促,隐隐感觉有水流从自己隐秘的地方流出,瞬间就晕湿了她内裤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