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整幺蛾子吧,程思然自我劝慰,先要稳稳的幸福比较好。
一杯咖啡见底,阮曼的车也开过来了。
程思然急忙去前台又买了块小蛋糕,这才很狗腿的回到了车上。
阮曼戴了副烧包的墨镜,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形态。
“还有事吗,没事回去了。”她低头点了两下手机,转头问道。
“老师。”见她看向自己,好学生甜甜的笑,捧起小蛋糕,“送你的。”
“不吃。”阮曼有些着急,说完就踩下离合,启动了车。
程思然不再没话找话,看向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她不由得感慨道,女人也太善变了,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这待遇,但是吃过更好的就免不了总去想。
呸呸呸,她又自我唾弃,什么叫吃过更好的,都是阮老师,阮老师就是最好的。
像是终于整理好了心情,看路况平稳,程思然打开了小蛋糕的包装,用小勺子挖着,一口一口吃起来。
深秋,天色暗的早,经过熟悉的路段,程思然突地想起什么来,都没经犹豫就问出了口:“你下面是不是还是没穿?”
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阮曼目视前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擦擦手。”她说。
“什么?”程思然没听清。
“我说——”阮曼拉长了音,“擦擦你的手。”
“哦。”
慢吞吞的把没吃完的小蛋糕放上副驾台,程思然抽出两张湿巾来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抬眼望去,前面有几棵低矮但枝叶繁密的树,位置比来时停的地方更隐蔽,更不容易被发现。
果然,又是“呲”的一声,阮曼踩下了刹车。
“干嘛?”程思然明知故问。
阮曼照旧不说话,又跨坐到她身上,略高的身形挡住了太阳落山前的最后一点光,将她罩了个完完整整,仿若黑暗降临前的神袛。
“阮老师。”程思然单腿掂了掂她,“可别把我裤子给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