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手还被绑着,阮曼只能服软的倚在她身上,嘴上却还在喋喋不休:“你有本事先放开我,程思然!”而随着程思然加重了力道,她挣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像一滩水化在程思然肩头,声音也逼急了似的,带了点撒娇的软:“思然,别摸了思然,嗯难受”
“哪里难受?”每次都没办法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程思然这次出奇的冷静,摆明了要给她亲爱的老师一点颜色看看。
体液很快就又打湿了她的手心,阮曼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一边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努力地迎合她的手指。
膝行着寻求安慰,她们贴得越来越紧,程思然这时还穿着衣服,发硬的面料磨得乳头又高高的翘起来,阮曼咬了咬嘴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第一次尝试着在程思然耳边求道:“思然,揉一揉好不好”
程思然低垂睫毛下阴沉得眼眸瞬间亮的惊人,她一把搂住了阮曼的腰,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几乎送到嘴边的乳珠,像是咬了颗珍珠一样,先是用牙齿挤压,又用舌头舔舐把玩着。
“哪里难受?”她依然追问着,“现在是哪里难受?”
“爽不爽,老师,爽不爽?”
乳肉上开始落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吻痕。
“老师,告诉我好不好,我操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夸夸我,好不好?”
说着就不打招呼加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抽插的速度却不降反增,阮曼感到甬道内的褶皱被最大程度地撑开,一阵说不出的舒爽顿时遍布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快感来的又猛又急,刮过她每一个脆弱的神经末梢,气势汹汹集结而来,一股劲就要冲到大脑。
偏偏程思然还在无赖地乞求,那声音贴着她的胸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被她听到,阮曼几乎没有多做思考的余力,只好颤抖着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舒舒服,思然,做得好。”
一句话就给半死不活磨磨蹭蹭的程思然加满了燃料,甚至从阮曼说出第一个字开始,她就听话地加快了速度。
好像真的是听话的好学生。
阮曼被她捣得意乱情迷,灭顶的高潮来袭时一道白光经过大脑,她泄恨似的咬住了程思然的肩膀,身下收紧的花径里无预警地喷出了两股水流,竟是潮吹了。
那淫靡的水液打在程思然手上,无异于又添了一把火,她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堪称粗暴地解开了阮曼手上的发带,没轻没重地把她扔到床垫上,低下身子就吻上她湿得发软的小口。
阮曼被折腾了这么一出早就累的发懵,此刻更是没了力气,只能在这尚未失去意识的空隙抬起胳膊试图遮住自己狼狈的脸。
又是这样,又要这样,她有些迷茫地想,这次要做几个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