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村当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尤加利最舒服,他把另一只手放进女孩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镜子里能看到尤加利最放荡的视角。
“这里是粉色的。”他用手指撑开小穴,慢慢的把手指送了进去,里面温暖又潮湿。
他的手指修长,轻而易举的就摸到内部的敏感点,指尖一挑,连着尤加利的身体也颤抖起来。
“要给我反馈,宝宝。舒服要有,不舒服,也要有。”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耳后——这些地方都是敏感点。
“嗯啊…那里,嗯。叔叔…再快一点…”
小穴不断涌出水,竹村的手每一次抽插挑逗都带着白浆,那块敏感点竹村的指尖不停触碰,白色的体液都顺着手臂流到了地板上。
“宝宝你没试过这个,但我不会让你疼的。”
尤加利还没反应过来竹村想干什么,他就抽出了原在嘴里的左手,一节手指插入了少女的后庭。
“叔叔!”随着一大股清水喷出,竹村知道,他怀里的宝贝此时已经到达顶峰了。
等尤加利赴约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入私人别墅里,这座城市最好的私厨就位于别墅群的角落。
竹村和尤加利并排坐着,车内充斥着香烟的味道,蓝莓味的爆珠,吐出的烟雾把两人圈在一起,竹村看着旁边吞云吐雾的少女,眉头很淡得皱了一下:“尤先生他不喜欢你抽烟。”
少女指尖夹着细烟,侧过头,眼底是戏虐:“你打算跟我父亲告状吗?”
男人苦笑,低头玩弄着袖口:“小叶,你明知道我不会。”
一块长方体的盒子从她那边扔过来,正落在竹村手旁,是她的香烟盒子,正是她手里那款,还比较满,能看出是才拆的。
猩红的烟头被尤加利熄灭在烟灰缸中,她拿好包开门起身:“记得喂我的鱼。”随后扬长而去。
竹村镇定地望了她许久,直到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低声给司机说:“回去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竹村这样回想着。
那时候他和他的女友很和谐,也称得上是恩爱。他们的相识是尤先生牵线搭桥,说有个不错的伴侣也能工作更加尽心。对方是一个温柔知性的日本女人,眉眼很淡,说话也轻声细语。
同一个故乡的两人为同一个家族工作,异国他乡难免惺惺相惜,彼时他已不做尤先生的保镖很久了——他照顾着尤加利。
两人的相处就像世间所有的情侣一样,她会为他打领带,他会在结束工作时为她买上一份礼物,补偿长久不在她身边的寂寞。
两个人日渐情浓,在日本举行了一场传统而又盛大的婚礼。
那时的尤加利不过十三四岁。
也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惠子怀孕后,便辞去了工作,回到日本安心养胎。也多次劝说过竹村回到日本。每当接听惠子的电话,尤加利就会冷着脸盯着竹村,她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语,只是会告诉竹村:“待在我身边就是工作,你的工作内容是我,不要做额外的事。”
久而久之,竹村也就不再接听惠子的电话,也习惯了铃声响起后迅速挂断电话的事情。
尤加利是天生的利己者,她想要什么就一定会有,哪怕不择手段。
所以医院打来电话说惠子流产的时候,他怎么会不知道是尤加利的推波助澜。
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面色苍白的少女站在竹村身后,早已料到似的,用日语一字一顿的把所有的恶全部吐出来:“那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做,所以才会流产。你的妻子耐不住寂寞。”
那是这个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爆发怒火,也是唯一一次流泪。死死扣住女孩的肩膀,眼眶红成血色。
“我只是让他们出现了在了她生活里,其他的我都没干涉。”尤加利抬手捧住了男人的脸,手指细细捋过他的发丝,“她可以拥有你,但是她绝对不能带走你。”
那一瞬,一条无形的铁链死死的扣住了竹村的脖颈,再也摘不下来。
“takeura,我从未引诱她,我只是放了三颗子,变数是什么样的,都是惠子自己决定的。”女孩流下一滴看似真切的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谙世事。
竹村一手带大的孩子,在他以为幸福美满的时候,狠狠朝他心脏插了一把极其钝挫地匕首。
“你不会告诉我父母的,对吗?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当然不会,是他没有教好,罪责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