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胳膊没了力气，虚虚搭在陆祈元的颈间，两人的嘴唇相连处水声啧啧作响。
马路上疾驰而过的车子退回来，降下车窗飞出一声流氓哨，乔可倏然被惊醒，靠在陆祈元身上微微喘着气。
“大晚上这么带劲儿，要不要哥给你们开个房啊？”男人放声大笑，说出的话不堪入耳。
陆祈元抱着乔可没动，车里的男人自觉无趣，嘲了两句便走了。道路重归寂静，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充血的脑袋和麻木的嘴唇，告诉他们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
“陆祈元”，乔可轻声道：“我们谈吧。”
耳边胸膛的心跳骤然剧烈，像是一只布满鼓槌的皮鼓，再重一点就要被敲破了。
“你……你说什么？”
乔可松开他，与他对视，认真道：“我说，你不用为了任何人去做不喜欢的事，包括我。还有……”
她呼出一口气，再抬头时掷地有声：“我想和你谈恋爱。”
顾萱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都几点了，可可还不回来？”
透口气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网吧的烟味太重，尤其现在是晚上，男生为了提神一根接着一根地抽，顾萱扇了扇鼻子边的烟雾，也打算出去透透气。
她找遍网吧附近，都不见乔可的人影，顾萱有些慌了-
你在哪里？-
回教室了，还是回宿舍了？
等了一分钟，聊天界面还是空白，顾萱着急忙慌给在教室上自习的宁易发去消息。
宁易秒回-
她不在，怎么了？
“操……不会丢了吧？这么大个人了，能丢哪儿去……”顾萱攥着手机喃喃自语。
按乔可的性子，先回宿舍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