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接的吗。”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你吃醋了?”
晏濯嗤笑,“想什么呢。”
说话间,目光飞快的挪开,身体却诚实地一下下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感官很快被他掠夺回来,一次次将她填满、劈开。
因为温柚只想做一次,所以这次的时间也被无限拖长,期间晏濯还在她身上留下了新的吻痕,用以覆盖掉旧的。
温柚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晕睡过去的,甚至不记得她挂断的和祝嘉泽那通电话。
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
衣服完好,睡衣甚至还被换了套新的,就连床头都留有一杯水。
只是里面新加的柠檬片显然是晏濯的习惯。
温柚还来不及感慨这人比起上次懂礼貌了些,腾下床,瞬间又眼泪花花的坐回来,痛,好痛!
腰好痛,大腿也是,整个人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连脚都发软。
幸好团综的行程是晚上坐车出发,不然她真的怀疑这一身骨头会在车上颠散架。
简单洗漱吃完早餐,温柚路过客厅,才发现门口多了两双皮鞋。
低调、质感十足的牛津鞋她只见顾砚和祝嘉泽穿过。
正思索着,门口传来响动。
晨跑回来的男人边用毛巾擦汗,边走进来,冲锋衣上是扑面而来的晨露和青草气息。
目光相撞,温柚礼貌拘谨地点头,“顾队,早。”
顾砚瞥她一眼,颔首淡淡道:“早。”
说话间步子没停,径直去了健身房。
人就这么从面前擦肩而过。
温柚攥紧衣角,叹了口气,她还是没办法突兀的说签名的事,毕竟顾砚从头到脚就写着两个字:避嫌。
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祝嘉泽:你上次落在这儿的黑色衬衫,我让人干洗好送来了。今天要来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