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罪有应得(2/2)

双腿分开,虚夹着男人的腰,孟芙圈住他脖颈,下身插着一根进进出出的粗长性器,摩得她穴内又痒又爽。

而自从换了位置,裴晟开始主动挺腰抽送,双手撑在孟芙身体两侧,解开扣子的衬衣下摆落在孟芙的腿上,弄得她有点痒。

“舒服吗?”

裴晟问她。

舒服。

他没有凶她,虽然他们之间隔着可以称得上深仇大恨的过去,但他始终保持着理智,没有被恨意吞噬在床上游刃有余的引导力。

也有哄他的意思,孟芙红着脸点点头。

她的回应一定是取悦了裴晟,他淡淡笑起,上半身靠得更近,肌肉紧实的腰腹挺动得凶狠,重重往里插入,每一下都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嗯……”

孟芙叫出声来,反应过来就咬住下唇,生生把素净的面色憋得急速涨红。

她咬唇的动作莫名惹恼了裴晟,他低头撬开她齿关,勾出她躲闪的小舌就蛮横纠缠,又吮又舔,很快就被她亲得舌根发麻,嘴角拉开色情的银丝,喘息加剧。

“别……啊……”

孟芙无助的求饶声细腻模糊,最终在两人纠缠的齿间被吞没。

下身埋着的巨物也彻底发起狠来,孟芙被他操得身子止不住往后退,又怕从桌面上摔下来,只能紧紧圈住他的脖子,乳波摇荡的上半身紧紧贴着裴晟的胸膛。

“轻点……”她贴在他耳边求他,“啊……太重了。”

孟芙像是天生有勾引男人的能力,只需要喘几声,就把自己娇弱可怜的人设打造出来。偏偏,裴晟知道,她的柔弱都是假的,她有一颗自私害人的心。

“不舒服吗?”他继续加重捣干力道,面色浮着一层欲望。

不想惹他不快,孟芙摇头,囫囵地应着:“舒服……但是太深了,我……不行。”

她甚至感觉自己要到了。

很久没有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了。

看着女人眼尾渐渐氲起情欲的红晕,裴晟掐住她细白的脖颈,把她仰面按在后面的宽大桌子上。不去看她的脸,他掰开她夹在他腰间的腿,重重往淫水涟涟的深处顶弄。

“啊……”

孟芙脖子后仰,高耸的胸脯挺起,纤瘦却饱满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被情欲蹂躏得厉害。

最后,裴晟射进去了,量还不小。

内射后,他迟迟不拔出来,就这样压在孟芙身上,看着她迷蒙失神的眼睛喘着粗气。

“为什么结婚?”

被操透的女人霎时回神,孟芙犹豫了两秒,选择敷衍,“我二十七了,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很正常……”

闻言,裴晟尚未疲软的性器又往里顶了一下,恶劣地捉弄她。

“嗯……”

孟芙用鼻音发出一声嘤咛。

裴晟笑起:“你不是喜欢我吗?就这么嫁人了,甘心?”

“……”

不甘心又怎样。

她和裴晟早就完了。为了让父母放心她的心理状况,她只能进入婚姻,让他们以为她已经放下过去。

正想着这个问题,裴晟猝不及防地拔出插在她穴中的性器,空虚感拉回她飘远的思绪。

下一秒,被操得肉褶翻卷的穴口淌出汩汩白浊,孟芙连忙抽出一旁的纸巾,慌乱地擦拭。

好多。

她以为已经擦干净,还是会有新的往外流。

而裴晟,早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站在她面前,将她慌乱笨拙的动作像看戏一样尽收眼底,眼神玩味。

他一点都没因为两人刚有过亲密而对她有好态度。

穿好衣服,孟芙从桌子上下来,脸还是很红,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爸爸?”

裴晟眉心一皱,随即脸上泛开浓郁笑意,“你爸又不是我抓的,什么叫我放人。”

“你骗我吗?”

孟芙心口一窒,眼神瞬变慌乱。

就是这个眼神的对视,裴晟都不清楚自己当初是怎么栽到她身上的。她明明,看起来笨极了。

“没骗你啊。”他尾调懒洋洋的,“我以为你求我放过你老公的公司。”

“……”

陈绍明公司的事情确实是因她而起,但她现在最在意的,是父亲孟自成的安全和清誉。

从来没有骂过人,但孟芙现在想把裴晟大骂一顿。

但,她又不敢。

他现在掐死她一家,就像掐死蚂蚁一样简单。

“你到底怎样……才能让我父亲安全回来?”

这一次,孟芙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闻言,裴晟尾调拉长地嗯了一声,像是在认真考虑。

孟芙的心不禁紧张起来,圆润杏眸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就怕他彻底反悔,再不帮她。

少顷,裴晟吊儿郎当地开口:“那你做我情人吧,什么时候你老公不在家,我们就来一发。”

“……”

不行。

这太危险了。

抛去自己的伦理和道德底线,她随时会有身败名裂,甚至连累父母名声的危险。一旦东窗事发,裴晟有权有势,肯定能全身而归。而她,会成为被舆论指责的唯一对象,遭受骂责。

“换个要求行吗?”

孟芙怯生生地看向他,宁肯自己退一步,“可以……再做一次。”

不想和他有长久的亲密关系,他是回来报复她的,留在他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可以彻底解决父亲这件事,她今天和他做几次都行。

只要结束在今天。

但这不是裴晟想要的,他缓缓摇头,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残忍无情:“就做情人,随时随地,只要我想,你就得给。”

“……”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rry,孟小姐的忙我一个都帮不上。”

裴晟系好领带,转身打开休息室的窗户,放着里面暧昧的味道。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孟芙心里像有一把刀在绞,血淋淋的现实在与她的理智在激烈做斗争,让她不得不做出抉择。

在裴晟即将拉开门的瞬间,她喊住他,表情为难:“好……我做。”

只要父母安全,她身边的人不被她连累,她可以献祭自己。

就当这是她的报应。

胁迫得逞,裴晟缓缓转身。

眼底映入她痛苦的神情,他漆黑长眸浮着浓浓的审视,语态嘲弄:“rea,罪有应得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