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囊塞完左边塞右边,鸡巴打完左眼打右眼。耻毛扎扎的像刷碗擦,把滚烫的脸皮都又蹭薄一大片。等把两颗蛋都舔到水汪汪,这才又扶着大腿屁股借力梗着脖子换地方咬。
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对方喘了口气问用嘴是不是很辛苦呀。仰着头舌尖打转一整圈,你问是不是回答超级辛苦就不用继续吃了。这个逼“まぁあ”完瘪瘪嘴,来了一句“会帮你换个没那么辛苦的姿势”。
“……有区别么。”你俯趴在对方腿间问。
“当然有啦,又不能真坐下还不能离太远,一直半跪着抻劲我也会累诶。”抽了只枕头靠在背后,位置调整彻底坐舒服了,这才拢着你后颈向下压。曲起条腿叹了口气,他说再吃深点。
可才深喉没两下祖宗就又憋出句新屁。眼底忧虑的很真实,话听起来也极诚恳,逼玩意问只是咽反射对吧,真要吐的话其实可以去洗手间继续哦?
你跳起来红着眼圈吼“昨天晚饭都没吃几口现在哪有东西呕”,他说“太好了倒是早说呀你”当即扣着人脑袋往死里捅。
好不容易挨到松手命都只剩半条,满头满脸口水泪水汗连咳带呕虚弱无力刚缓了缓。男人歪着脑袋问你还好嘛,你摆摆手示意还活着,他说那就行坐上来吧快点快点。
憋了一肚子火都还没来得及发,两腋就被架住人都被举起来。像捏着拼接积木对插槽,王八蛋托着你直直往鸡巴上套。龟头顶了两次没滑进去,“え”了一声表情诧异,这才转而放你坐在腰腹上。
“没湿嘛竟然?不可能吧!!”说着伸手就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