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五条老师!那个,通识担当老师不在吗?”
完了啊。
你藏在桌子下面,听着学生推门进屋的脚步声、交谈声,走到办公桌前站定的动静,紧紧攥着男人的裤角,任他握住鸡巴在你脸颊上蹭。不是二年组出任务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回来就回来了,找过来干嘛啊?搞得好像狗高专多重视一般教养似的。而且还是这个孩子——
“不知道诶——。悠仁找她有事嘛?”不清楚男人现在是什么表情,你猜仅从上半身看,大概还在本人基准线“师德”概念的偏差值内。
“哦。想着通识老师可能还在高专,就顺便过来交一下作业。”
这才是学生该有的样子啊,狗逼情趣扮演也完全可以学的更谦卑一点吧。你想自己把眼罩摘了,又下意识觉得不是个好主意。男人桌子下面攥着阴茎用龟头磨你嘴唇的动作停了停,加深了这种不安感,
“ヘェー、超用功嘛!很棒很棒。放桌上就好了,保证她一回来就能看到哦……エッ,可是悠仁,这里写的名字是‘惠’诶……”
“啊,嘿……我替伏黑来交一下。”
小孩这两声笑大概还搭配着挠头的动作。你心已经凉了,直接停止无用功抵抗,立刻卖乖,老老实实把那根东西往嘴里送。
“ん…自己没写但是会任务一做完就跑来交别人的作业啊……ねぇ、悠仁呐,不会是喜欢那个老师吧?真的假的?”
在说什么鬼话啊情况已经不需要更复杂了。你狠捏两下男人膝盖,他手覆在你手背上,用指心微妙的摩挲着,像有青蓝的电光正从手腕沿着胳膊往全身窜。
“那个……也说不上啊。”推波助澜的二年组生笑的越爽朗你的心越凉,“非要说的话,多少有点接近理想型的感觉!”
搞毛啊你和詹妮弗劳伦斯有半毛钱相似之处啊?
男人用鼻音“ん”了一声。过于反常了,这家伙平时一定会是那种手舞足蹈兴高采烈跟着八卦个没完的没正形样子。你口交的同样过于努力,马眼咸咸的,不知道粘了多少前列腺液。差点又给自己呛到,硬把咳嗽都憋回嗓子眼里——看在深喉的份儿上倒是给点反应啊,这事怎么想都赖不到你头上来吧?你已经超努力在为可能存在的莫须有罪行将功补过了。
不确定学生岔开话题和异常反应间有无必然联系,“五条老师,说起来,高专原来有‘咒术师教师’办公室吗?刚刚去之前的屋子找,说那个老师换房间了,问了一圈才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