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为从这里出发去医务室超便利,反正硬着头皮羞耻的不行,还是主动把腿挂他腰上去。愣了半秒,意料之中一句人话不讲,咧嘴一笑,狗东西说你什么情况嘛小骚逼。
……还不是因为觉得就这样那什么太难为人么??每个仮名都硌牙连在一起话烫嘴,挣扎两下没躲开,倏的猛一下被捅到底。
这种时候看见的都像笼着层纱,听到的全都隔着捧水。大概正声嘶力竭的叫,耳鸣眩晕头重脚轻脑袋里嗡嗡嗡的轰鸣。所以神驰魂倒间听了两句笑,
“…ん、不会哦?”就只这一句而已。
可能是正犯傻,也可能全怪心理预期过低,更可能是因为晕晕乎乎着整颗心都塞在下面恨不得立刻给出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胳膊腿打颤硬挂在对方身上扭着蹭着往里挤。
没制止但也没放任。搂着脑袋贴着腔廓,话音带着水气凝着笑意没存一点好心,这个逼压低声耳语我操自己家的肉便器有什么好委屈,
“还是……就这么急着想被老子日坏?”
高潮都没过劲,哆嗦都没打完,脸都还没红透烧起来。眼看着对方直起腰肩背抖了抖闷声笑了笑,脑袋一歪啧啧两声,脸上全是戏弄眼波何其玩味。
倒是什么都没说,可光那一瞥就够。天长日久条件反射本能记忆,早刻在脑子里的哎呀哎呀哼哼唧正全自动播放,响的要命听的闹心。你半扭着转身慌慌忙忙的躲,被攥着小臂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