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舒疼得眼角含泪,原本拘谨的手指不禁收紧,直接抓在男人背后插着的发簪。
一旦发簪被牵动,伤口便不断嘀嗒渗出鲜血,与私密交合处的鲜血一般,怪异着配合交融。
如此这般,叫宋以舒头皮酥麻发颤,只恨不得蜷缩起来,而似乎于顾淮璟而言,献血迸发使他血脉扩张,心潮澎湃。
他舔舔唇,不顾背后的伤口,挺腰,奋勇激进,直冲入蜜穴,整根没入,侵略着每一寸未经入侵的内壁。
宫腔内壁被强行撑大,容纳着难以包容的巨大男根。
宋以舒脖颈后仰,眉头紧皱,指尖攥得发白。
男人背后的献血不断涌出,流淌在肌肤,指尖。
冰冷的触感以及巨大的疼痛让她没由来一阵恐慌,“你出去,这样,你会死的。”
的确,照着男人这般流血下去,恐怕是要流血而死的。
可男人丝毫有所畏惧,似乎疯了一般都要进来。
宋以舒从未见过这般的癫狂的人,语气满是发颤,第一次带了一丝讨好,“你你出去,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男人咧唇,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男根停在内壁不动,附身贴近宋以舒的耳边,摩挲,低沉的嗓音如狐狸般狡猾,“我不会死的,因为,我不能死在宋府,不是吗?”
他早知道。
他早知道宋以舒一开始就是吓唬他而没有扎在要害处,他也知道宋以舒再用力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就如此放肆地对宋以舒进行着一步又一步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