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白走至云芜绿身前,向她伸手:“你将我落在家中是何意?”
云芜绿唇角微抿:“妾身与越公子无甚关系。”
“你那日答应与我成亲。”
“床笫之间的戏言,如何当真?”
越秋白的面色一沉:“君无戏言!”
“妾身是小人。”
“小人我也要娶!”
云芜绿敛眸,叹了口气道:“回去吧。此事,待妾身归来时再议。”
“你那日说,第二日就要嫁予我。我不管你反悔也好,戏言也罢,我越秋白此生想娶的只有你。我们既有了夫妻之实,我便将你视作吾妻。你的事,我也要扛一半。”
“你不会武功,能帮什么?”云芜绿哂道。前路凶险,她都不知能否保全自己,又如何能保全他呢?
“你想做的事,我也可以。我是文官,最擅以理服人。况且,楚军将男女战俘分别关押,我能行你不便之事。”
云芜绿眸子一凛:“你知晓我的筹划?”她对主子都未和盘托出,这越秋白能猜中她的心思?
“芜儿,我是这世上最懂你之人。”他再度抬高了手。
云芜绿迟疑片刻,终归是攥住他的手,将他拉上了马。她冲着远处那人颔首,那人扬起马鞭,驾车离去。
云芜绿从袖间取出一份路引递予越秋白:“这是你的新身份。”
越秋白展开纸张,匆匆扫了一眼:“孔瑞?看上去像是个下人的名字。”
“不错,我叫晏语柔,是宜阳郡太守的嫡女,你是我的家仆,听明白了吗?”宜阳郡,属司州,离洛阳不远,如今已经沦陷。
“明白了。”越秋白的手横在腰上,下颌抵着她的肩,“看来你料定我会追来,所以连路引都为我备好了。”
“只是恰好多抢了一份,与你没什么干系。”
“那就是天意。”
云芜绿轻笑。越秋白向来进退有度,如今却喜欢蹬鼻子上脸。
越秋白的蓑衣裹住了两人身影,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上,烫得她不由地耸肩。
“芜儿,你能教我骑御之术吗?”
“胆子大就行。”
“我觉得,若是让我独自骑马,我应该能在马背上不摔下来。”
“不错。”
“可是这还不够。待我们成亲那日,我还得骑马迎亲,总不能让别人看了我的笑话。”
云芜绿咬了咬下唇,并未吭声。
他松开了一只手,只用单手环着云芜绿:“你看,我现在一只手,也能坐稳了。”
话音刚落,那只手便伸入了云芜绿的衣领之内。云芜绿面色骤变:“你在作甚?”
修长手指撩起小衣的布料,探入其内,握住一个浑圆饱满的乳儿。男人声音微哑:“食髓知味,芜儿既作了引路人,就要负责到底。”
云芜绿眉心微蹙:“你竟还有此等闲心……”
“这是正事。”
指尖捻起珠玉,轻轻地一捏,云芜绿便倒在他怀中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