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神,甜心。”
雪花一样凉的腕足缠住她的脚踝,阿贝尔被冻得一激灵,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
墨色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垂下,冰凉的发丝与她纠缠,离得近了,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能闻到他的唇瓣有股丝丝甜甜的味道。
“……你舔了蜂蜜?”
“是催情剂,甜心,这下你不能放任我不管了。”他面露得意地笑着,像极了偷腥成功的小野猫,阿贝尔捏住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揉变形。
“好哇,你跟谁学的,还会自作聪明了。”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自学成才,”他不知羞耻地自夸,被她揉得瓮声瓮气地说,“只要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
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拒绝吗。阿贝尔又揉了揉他的脸,觉得自己没法拒绝。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扯,贴上他冰凉的唇。
亲上去的瞬间,甜腻的味道更重了,像是故意放了很多很多甜甜的东西,熏得她脑袋发晕,也可能是他的吻令人晕眩,勾得她完全不想移开,甚至想汲取多一些,再多一些。
壁炉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崩裂燃烧声,阿贝尔觉得炉火太过旺盛,燃得屋内好热好烫,额间都沁出一层薄汗。
男人已经抢过主动权,握住她软下的腰肢,含住她小巧的唇珠轻轻撕咬,又与她唇舌交缠。
呼吸不再受自己控制,心跳一声比一声快,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能感知到他胸膛的每一寸起伏。
沾染了她体温的唇瓣缓缓下移,他的舌头是湿濡柔软的,撩开碍事的头纱,舔在她脖颈处像舔舐食物,还会用牙齿轻轻咬一咬。
但是忽然身上一轻,所有沉重的东西在一秒内卸下,她迷迷瞪瞪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耳尖都红到滴血的特拉维。
阿贝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特拉维。
气息不稳,腕足颤抖着,面红耳赤地匍匐在她脚边。
显然催情剂的效果渐渐起作用了,没有量化过的催情剂,那可是连神明都能产生影响的超厉害的东西。
“阿贝尔,阿贝尔……”
欲望到达最顶峰、不再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会急切呢喃她的名字。
“我在。”阿贝尔托起厚重的婚纱,捉住他颤动的触手,贴在颊边说,“我在这。”
触手们被她安抚,渐渐平息了不安,转而去探寻令它们渴求的温度,又重又长的婚纱裙摆被它们轻易撩开,碰到她的体温后,迅速一拥而上。
湿热粘稠的触手直奔主题,直接沿着大腿探入内侧,熟练扯开内裤,在湿漉漉的穴缝摩擦蠕动。
阿贝尔呼吸都发颤,腰软得不成样子,跌落在他怀里,两人一起向后倒去,深深陷入温和的羊毛毯里。
“先生,唔……”
从他结实的胸膛抬起脸,倏地又被他按回去,和她后脑勺一样宽大的手掌轻轻松松就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姿势瞬间调转。
阿贝尔喘息着,一片混乱之中,几缕发丝衔到口中,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在催情剂影响下面红耳赤,腕足一个劲儿往裙子里钻,把纱裙撑得鼓鼓囊囊的。
昏昧的炉火忽明忽暗,衬得他眼神晦涩朦胧,他低头,两瓣唇紧紧相贴,摩挲着撬开齿关,滚烫的舌头伸进来,灵活地、急不可耐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触须在腿心间不停地磨着,小穴被揉搓得泥泞一片,沾得它又湿又亮,啪嗒啪嗒拍打在穴口,紧闭的花唇被略细些的小触手们一边一个拉扯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像是有点紧张,一张一翕地瑟缩。
阿贝尔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两条白生生的腿勾住漆黑的长袍,衬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宛如被泼上墨水的纯白。
“……甜心,放轻松点。”
腕足灵巧又黏滑,凹凸不平的吸盘蹭过小豆子,敏感的阴蒂被它一下又一下嘬着,不紧不慢的厮磨起来,她被吸盘吮得快要坚持不住,想要被凶狠地占有,饥渴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吐出一大股汁水,浇在软滑的触手上。
圆润白皙的脚趾也被触须们玩弄舔吮,要是不小心搔过怕痒的脚心,还会痒得她咯咯直笑。
特拉维也要忍不住了,他吻了吻女孩湿润的眼角,低声哄着:“好孩子,真乖,这就给你。”
一条和其他腕足略显不同的触手探了出来,那是他的生殖腕,此刻正胀鼓鼓的、焦虑地挥舞着,看起来憋屈了很久的样子,催情剂令它无处发泄欲望,小触手低低垂着,委屈极了。
微凉的异物迫不及待抵上被分开的穴口,沾满汁液的花唇滑腻不堪,似乎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小嘴颤巍巍地一张一合。
特殊的茎化腕足一用力,尖尖的顶端便被吞入小口,甬道软肉传来异物的压迫感,舒服得她眯着眼睛发出一声低吟。
“嗯哈……进来了……”
阿贝尔抱紧他的脊背,不自觉挺起腰肢迎合,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尝到了甜头,主动软下身子求欢,特拉维很快找到深处最敏感的那点,深深顶了进去。
生殖腕如愿以偿被温热包裹,等她差不多适应了,便开始以一种非人类的刁钻角度往里顶撞,催情剂影响了它,如饥似渴地瞄准那一处,狠狠撞击那几乎是致命的地方,阿贝尔在极度的刺激中分泌出大量淫液,抽插间咕啾咕啾往外冒水,不要钱似的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先生、唔啊啊……!特、特拉……呃!”
“……嗯。”特拉维低头封住她的唇,急切地加快速度,他的身体由内而外渗透着滚烫的温度,亟需一个突破口将这股肆虐的冲动发泄出来。
就像凶恶的野兽那样,粗长的生殖腕毫不留情地啪啪捣入抽出,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她不可置信地张大双眼,强烈的快感让她溢出泪水,嘴巴被堵住,连呜咽也被吞进他的口中嚼碎。
敏感点本来就脆弱,往常撞到下都会让她哆嗦一下,可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如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撞击一瞬就让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那双漂亮的碧蓝瞳孔也不要钱似的开始落泪,强烈的快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而后怀里的女孩身体一滞,接着颤抖起来,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花唇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
特拉维放开她的唇,断断续续的抽噎也被释放,她哭得要昏厥过去,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拼命拒绝:
“不要了,……特拉维,我不要了。”
她的拒绝没什么力气,可恶的章鱼先生轻易捉住她的手,提起来,抵在头顶。
“甜心,不可以半途而废,你看,我还没结束呢。”
女孩逃不出他的禁锢,被动承受着一次次令人崩溃的抽插,哀吟求饶都失去了效果,阿贝尔双眸中的焦距近乎涣散。
多余的触须从底下钻上来,吸盘紧贴着滑嫩细腻的肌肤吮吸,用沾满淫液的湿漉顶端挑弄红肿的乳果。
游移的触须碰到那颗被蹂躏得湿哒哒的小豆子时,灭顶的快感又一次降临,手臂被禁锢,她只能胡乱蹬着双腿来缓解身体里愉悦到疯狂的欢愉,脑袋扬起,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让她产生了快要窒息的错觉。
“嘶——放轻松,甜心,吸得好紧……”
特拉维松开她的手,转而扶住她软趴趴的腰,她的双腿软得攀不住他了,有气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他触须的动作前后晃荡。生殖腕又猛烈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在感觉要交出精包前,死死抵在最深处,将浓稠的精包全部灌入小小的子宫里。
空气潮湿,柴火烧尽,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唯有余温明明灭灭。
特拉维泄过后,也感到有些疲惫,于是侧身将她抱住,温存着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心。晦暗黏腻的拥抱里,她听到他如喟叹般的低语:
“阿贝尔……”
阿贝尔累坏了,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当做应答:“唔嗯?”
“我们办一次婚礼吧?”
她哼哼着,亲吻他的下巴。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男人笑起来,勾住她的脖子,贴贴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长夜漫漫,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