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阿贝尔再次没什么威慑力地怒吼。她的声音又软又黏,根本不值得顾虑。
“特……唔!”
见她要喊出那个名字,奇尔德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嗤笑道:
“你就这点本事?遇到点事就找主人寻求帮助?”
阿贝尔的眼里溢出泪,呜呜咽咽地摇头。
奇尔德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卡在湿滑的穴口,给了她一些挣脱的希望:“来啊,你自己反抗啊。”
她摆动着腰部想把阴茎弄出去,奇尔德恶意地浅浅进入一些,再缓缓抽出,就是卡在洞口,既不填满她也不结束,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怎么没动静?不要我出去了?”他挺了挺腰说。
阿贝尔努力扭动身体,但那根肉棍就像蛇一样灵活,刚要拔出去一点,又滑溜溜地钻进来更多,就是不肯出去,急得她直掉泪珠。
奇尔德见状便松开手,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说:“好吧,你喊吧,反正你就是个没有主人只能挨肏的可怜小家伙。”
天蓝色的眼里包着一团泪,却在可怕地瞪着他。
她紧紧抿着嘴唇,被他这么一激,失去了呼唤特拉维的念头,咬牙对上他调侃的视线。
“不错的眼神。”
奇尔德赞叹道,将她侧着的身体摆正,揽住她的腰,厚实的躯体整个儿覆了上去。
他握住腿根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几乎整根捅了进去,肉棒长驱直入碾过层迭的媚肉,龟头顺势直直破开宫腔,将她的肚皮捅出一个圆鼓鼓的形状来。
无助失控的快感袭来,阿贝尔死咬下唇不发出声,颤抖着双手抱住他,在奇尔德意犹未尽地颠了颠她的时候,凑近他脆弱的脖子,观察他滚动的喉结,猛然间拼尽全身的力气孤注一掷,又快又狠地咬住。
人类不会吞食血液,吸血鬼被咬开了喉管,汹涌的血液忽然如同开闸的水源止不住流淌,出血量大到眨眼间湿透了她的下巴。
奇尔德非但不生气,更是沙哑地笑了起来。
阿贝尔眨落眼角的泪,她不为所动,对满身的血液不闻不问,就像弱小的食肉动物终于捕猎到比自己庞大不少的猎物,咬死了就不松口,直到要将猎物拖到血流至死。